何雨柱见大家没注意到地窖子,只好故意挪到地窖口处,侧耳倾听,然后惊呼:“我刚才听着地窖里有动静,说不定钻进地窖子里了。”
刘光天一脚踢开地窖子的门,手电筒往里一晃,喊道:“里面真有人。”
说着下到地窖里,薅着衣领就像拎小鸡一样,拎出来一个人,还不忘了踹上一脚,骂骂咧咧地道:“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偷东西。扰得小爷都睡不着安稳觉。”
地面上的人也不客气,伸手把人拽出来,旁边的人也没有忘了打几下子,这个年代小偷没有人权,打死活该。
有人用手电筒一照,这不是秦淮茹吗?
这时,刘光天在下面又喊道:“下面还有一个。”一扯没扯动,手电筒一照,“哎妈呀,是易大爷。草,你们两个深更半夜的,这是在干什么?”
有人说:“还能干什么,偷人呗。哈哈哈。”
贾张氏上去就给秦淮茹啪啪两个耳光子,骂道:“你个小荡妇,我儿子才走了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这时,易中海从地窖里爬出来,手里还拎着个面袋子。他说:“大家听我说,误会,都是误会。”
有吃瓜群众说:“误会?都被抓了个现行,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搞破鞋,明天送他们去派出所。”
徐慧真在边上站着,不动声色地看热闹。
易中海如今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了,大家也不怕他。七嘴八舌地痛斥这对渣男贱女。
易中海说:“不是大家想的那样,我是看贾家粮食不够吃的,给秦送点粮食。大家看,这个袋子里装的是棒子面。”
有吃瓜群众说:“这棒子面不会是嫖资吧?这秦寡妇也太不值钱了,五斤棒子面就能上啊?”
易中海:“胡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干!”
刘海中做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时开口道:“老易,不是我说你,你送粮食为什么不白天送?为什么还送到地窖子里去了?”
易中海:“秦淮茹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不是怕被人说闲话吗?所以就想避着点人。大家看我们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闫埠贵说:“老易,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你们看秦淮茹的扣子都扣错了,这肯定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匆匆忙忙的就系错了。真是有伤风化啊,有伤风化!”
易大妈站在自己家的门口,眼里含着泪水,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这是被绿了,但是她没有出声,谁让她没有给易中海生个孩子呢?况且自己没有工作,还得靠易中海养活着。在家里没有丝毫的地位,心字头上一把刀,忍吧。
贾张氏可不惯毛病,她冲上前去朝着易中海的脸就是一爪子,打人就打脸,打得你没脸。
嘴里骂道:“易中海,你个老流氓,你就应该被拉去吃枪子!老天爷啊,这是不给我贾家活路啊!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呜呜呜…”
易中海上前一步,双手握着贾张氏的胳膊,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赔偿你400元钱。罪名坐实了,秦淮茹也没有好。”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珠子咕噜噜地转,脑子里在权衡利弊。
见有了效果,易中海大声说:“今天是我不对,打扰大家睡觉了,这样,我每家赔偿5元钱,给大家压一压惊。我把钱给闫埠贵,明天都去闫家领钱,这件事就此揭过,大家都回去睡觉吧。”
何大清不愿意了,他说:“呸,谁要你的肮脏钱?我家的地窖都被你们弄脏了,都成了流氓窝了,以后还怎么放菜,不够恶心人的。秦寡妇,明天给我把地窖打扫干净了,以后,我家的地窖上锁,里面有谁家的东西,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赶紧拿走。”
秦淮茹此时瑟瑟发抖,她低着头装鹌鹑,想死的心都有。她这几年在院子里,努力维持的贤妻良母形象彻底崩塌了。都是那该死的贼,早不来晚不来,非得等着他们办事的时候来,这是专门来跟她过不去的。
听到何大清点自己的名字,她抬起头,期期艾艾地说:“好的,何叔。”
金钱的力量是无穷的,吃瓜群众听到易中海每家都给五元钱,这个年头谁家不困难?白来的钱,谁不要谁傻子。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要了钱,就别在这里火上浇油了,于是就有人打了个哈欠,说:“哎,困死我了,回去睡觉了。”
人群就这么散了,徐慧真呆若木鸡,就这样结束了?这些人也太不给力了。
就听到系统的机械音:“宿主捉奸失败,奖励取消!”啊?我白花花的大米,香喷喷的猪肉就这么没了?
大意了啊!早知道,应该利用空间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收起来,让他们赤裸裸地,看他们还怎么狡辩?都怪自己心太软!
不行,明天让何大清去居委会举报易中海搞破鞋,即使不能坐实了罪名,也把他们的名声搞臭了,顶着风臭三百里的那种。
反正他们家和易家家关系不好,不怕得罪人。至于自己,得像原剧情里的秦淮茹学习,维持贤妻良母的好形象。人设不能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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