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二净了。
后来她看陶久喜的丫鬟小荷也是这么站着,感觉自己像另外一个丫鬟。
这她哪里愿意!
渐渐地,谢玉树每次送完东西就哀怨地离开了。
不过呢,谢玉树每次来都会瞅准机会,千方百计地和纪清逸多说上几句。
对于沈之翌,她则是完全不敢招惹,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至于陶久喜,她是打心底里不想理会,仿佛陶久喜亏欠她似的。
当抵达玉龙城之际,陶久喜找到了谢玉树,她语气平和地告知谢玉树,让其在船上安心歇息,会有专人照料她们的日常生活。
同时,陶久喜也让谢玉树仔细思量一下未来的打算,若她决定了在何处落脚,便会派人将她和她娘送过去。
哪知道,谢玉树一听这话,当场就情绪失控崩溃了,那满腹的怨愤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嘴里开始胡言乱语,各种难听的话一股脑儿地往外冒。
陶久喜见状,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身后,谢玉树那些自我贬低、怨天尤人的话语如魔音贯耳,不断回响。
陶久喜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朝着沈之翌和纪清逸所在的方向疾步而去。
陶久喜在心里愤愤地想:我又不是你娘,每次你发疯我都能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