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件事怎么能怪得了乾隆呢!从种种迹象来看,那位朝鲜公主明摆着就是奔着乾隆而来。
不过以张晟对那公主的了解,想必她也未曾料到是自己跟她谈合作,想到此处,张晟转头看向乾隆,轻声说道:“弘历,对于你的处理方式,我甚是满意,记住了,千万别让这位朝鲜公主有机会活着踏出咱们大清的疆土。”
乾隆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张晟所言,紧接着,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张晟,突然提议道:“晟晟,依我之见,不若干脆直接发兵攻打朝鲜可好?如此一来,不仅能够永绝后患,还可以借此机会检验一下咱们大清军队的真正实力究竟如何。”
张晟当然清楚乾隆话中的深意,她嘴角轻扬,毫不犹豫地应道:“好呀!正好可以小试牛刀一番,瞧瞧咱们的将士们是否训练有素、英勇善战。”
说罢,两人相视而笑,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二人,彼此的眼神交汇之处,尽是深深的理解与无言的默契,无需过多言语,他们便能读懂对方心中所想。
此时此刻,他们不仅仅是这世间最为亲密无间的恋人,更是携手并肩、共同筹谋未来宏图大业的伴侣。
那朝鲜公主被侍卫们强行拖拽到了城东的乞丐堆里,她那原本华丽的服饰在拉扯中变得凌乱不堪,如瀑的发丝也零乱地散落开来,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眼神中满是无助与哀求。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是朝鲜公主啊!”她凄厉地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悲切与绝望。
然而,她的求饶声在这喧嚣的乞丐堆中显得如此微弱,如此无力,乞丐们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露出了更加狰狞的笑容,他们那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移,仿佛在欣赏着一件猎物。
他们用那满是污垢的手撕扯着她的衣物,那肮脏的手指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丑陋的痕迹。
他们肆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那猥亵的动作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绝望,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些人的束缚,但她的力量在这些如狼似虎的乞丐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不要啊!放过我吧!”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但这些乞丐们却毫不在意,他们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将她的尊严践踏得粉碎。
在这残忍的凌虐中,朝鲜公主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与绝望,她的灵魂仿佛在这痛苦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具残破的躯壳在这乞丐堆中饱受凌辱……
那朝鲜使臣,他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不过是因腹中不适,去排解了一番,可当他返回时,却惊见他们的驿馆已被重重包围。
他们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们如遭雷击,他们尊贵的公主,竟已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且是那样衣不蔽体、惨不忍睹。
他们凝望着公主的遗体,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面容,那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神情,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公主在生命最后一刻所遭受的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折磨,那无尽的绝望与恐惧,如影随形般缠绕在公主身上,让人心痛不已。
朝鲜使臣并非懵懂无知之辈,他们瞬间洞悉了一切,公主的尸体出现在此,无疑表明她并未听从他的劝诫,面对眼前的困局,朝鲜使臣没有奋起反抗,而是无奈地被圈禁在了驿馆之内,他们心中悲愤交加,却又无力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乾清宫
乾隆与张晟相伴了好一会儿,两人交流甚欢,乾隆站起身来,他的身姿挺拔,步履稳健,每一步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力量,随后,他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朝着养心殿的方向徐徐走去。
没过多久,养心殿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太监高声喊道:“传尔康觐见!”
听到传唤后,尔康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然后快步走进了养心殿。
进入殿内,尔康首先看到的便是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庄重的乾隆,此时的乾隆,双目炯炯有神,犹如两道火炬一般直直地盯着尔康,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沉默片刻之后,乾隆终于缓缓开口道:“尔康,朕今日召你来此,乃是有一项重要任务要交付于你,朕命你率领一队人马,送那些朝鲜使臣回国,并借机对朝鲜发起进攻,务必将其一举拿下。”
尔康闻听此言,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或疑惑,因为就在昨日的大殿之上,那位来自朝鲜的公主口出狂言,不仅对大清国不敬,甚至还妄图挑衅天威。
对于这样的场景,尔康自然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所以当他接到这个旨意时,只是恭恭敬敬地回应道:“儿臣谨遵圣命。”
接着,乾隆又继续说道:“此番出征,所需武器装备任由你自行挑选,那些最新研制出来的精良兵器,你尽可以随意取用。
不论是火枪火炮,还是其他各类新式军械,只要能够助你克敌制胜,统统都可带走,不过,朕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将朝鲜彻底征服,让他们知道我大清的厉害!”
尔康深知,乾隆之所以如此慷慨大方地给予他充足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