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摊,杨华去买了菜,周玉杨银芝将货搬上车。
回到家,杨华跟杨银芝姐弟两去做饭,周玉将货盘了下,洗涤剂卖的最多,目前剩下的不足八公斤。
其次是洗衣粉肥皂,散装的卖了半袋,其他的日用品,牙膏牙刷,油盐酱醋也走动,比起洗刷用品就算少了。
冰棒两箱全部卖完,有个四十多块,洗涤剂有八十多,洗衣粉日用品有四十多,罩衣五件,围裙六条有一百七十多元,算下来,今天有三百三十多块。
周玉关上房门,数了数一把零票,四百二十多元,除了早上带去的八十多块零钱找补,剩下的就是今天连本带利的账,默默的算了个大概,把本钱去掉,大概有两百块的利润。
周玉暗自高兴,这样算下来,只要再卖两百多块的货,剩下的货就是纯赚了,想着堂屋里堆着的货还有不少呢。
收好钱,周玉到猪圈看了一眼,杨波已经喂过猪了,最近都是喂酒糟,营养太足,几头猪都肥肥的,目测一下,大概有五六十公斤了。
尤其是那头扇了的公猪,长的更是肥头大耳,黑毛猪的架子不大,不似后来的新品种白毛猪,同样的养法,白毛的要比黑毛的骨架子更大,看上去更肥。
但是黑毛的比白毛的肉质更香,周玉仔细的看了看几头母猪,嗯,已经有发情迹象了,要赶紧分开关了。
从发情到配种,再到生崽出圈,还要六个月,这中间也是很辛苦的。
但是农村人嘛,基本工作不就是种地养牲口吗?那点小生意,目前做的少,还算是赚钱的,等大家慢慢回过神来,都会去分着三村八寨的蛋糕,到时候就不这么好做了。
生意不好做,还不得回归田地养殖。周玉正想着,便听到杨华叫吃饭了。周玉应了声,到厨房吃了饭。
晚饭收拾妥当后,周玉叫杨华进了房间,将今日所得说了一遍,杨华算算手头的钱,之前的一千,进货去了六百多,拖拉机加蓬去了一百左右,手头还有两百多块钱,加上今天的,刚好五百多。
杨华跟周玉商量一下,将杨银芝借的四百元先还了,老帅的一百元也要抽个时间去还了,周玉也同意,早日还清早日轻松,无债一身轻嘛。
杨华拿出四百回到堂屋里,递给杨银芝,杨银芝惊讶道:“这才多久就还钱了呀,你这生意可以嘛。”说着也不客气,将钱放到随身的布包里。
杨华笑笑,说:“小本生意谋个生而已,主要是小周的针线活赚的多。”周玉被夸奖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转了个话题,道:“姐姐,你今天从那头过来,有没有看见玉芝姐姐呢?”
杨银芝眯着眼睛想了一下,道:“好像没见着,我是从街尾过来的,按理来说,她卖瓦罐瓦缸的,应该就是在街尾那段呀,你们在前面看到没有?”
杨银芝反问起来 ,周玉杨华都摇摇头,今天去的早,没见有拉瓦罐的马车经过,既然大家都没看见,那就是没来了。
这也是个没意思的话题,杨华也不想接着讲下去,岔开话题道:“我姐夫最近回来了吗?”
杨银芝带着笑意的脸一僵,随即沉下来,道:“提他做什么。”顿了顿,道:“前几日回来过,在家待了两天又走了。”
“你们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怎么孩子眼看着都大了,反而关系越来越僵呢?”杨华有些不解,姐姐嫁人后的好几年,两口子都相处的十分和谐融洽。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老三出生后不久后就开始吵吵闹闹,再后来,朱福安基本上就在煤炭山驻扎,农忙的时候才回家几次,朱福安的妈去时候,朱福安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
要说他外面有人,每月挣的钱都在,也会往家里送,要说没人,两人又那么僵,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
杨银芝不想回答,敷衍道:“哪里有什么矛盾,之前不过是因为他妈,他妈都死了还有什么矛盾,不过是觉得在一起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罢了。”
杨华还要问,杨银芝截口道:“别说他了,说点别的吧。”
说啥别的,不过是家里的鸡毛蒜皮事,这一提,就得提朱家章了,周玉也不想跟她讲这些,从她嘴里出来,对自己就没有什么好的话,还不如不说。
“姐姐,你们聊着,我先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周玉抱起小海进了屋,叫上小丹,关上门,门外断断续续的听着杨银芝在说杨波,杨波时而大声,时而抽泣。
估计是在劝他上学呢,你看,总有人替你操心自己家的事呢,就因为有自己这个后妈在,大家都不放心呢。
第二日起床,收拾妥当,大家正要出发,杨波忽然捂着肚子,道:“爸爸,我今天肚子疼,就不去了。”说着,蹲在走廊上,一脸痛苦。
杨银芝担心道:“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说着就要下车,杨波急忙道:“不用不用了,我睡一会就好了。”
那慌忙劲,看不出一丝痛苦,说完又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杨华看穿了他的把戏,道:“那呢就在家里好好休息,鸡猪记得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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