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紧张的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杨华蹑手蹑脚的下来,进了屋子,直接拿起电话拨打派出所的电话,周玉也不敢多问,站在旁边听着。
杨华对电话说:“我家菜园子被投毒~~嗯,大树村35号,嗯,现在还在喷药~~~嗯,你们快点来。”说完挂了电话。
周玉悄声问:“谁在外面?”
“看的不太清楚,好像是朱建冲,背着喷壶在菜上打药呢。”杨华说着,找了根扁担要出去,杨正英听到动静,开门小声问:“怎么了,进贼了?”
“没有,爸,你们别出来,我出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杨华说着就要出去,周玉抢过扁担,道:“一定是朱建冲的,你出去手下没轻重,我去。”
说着就轻手轻脚的来到大门口,轻轻的打开大门,杨华也急忙跟上来,门一开,小虎“嗖”的一下就跑出去,奔着菜地里的人要去,月光下,朱建冲无关清晰可见。
小虎的突然出现,吓的朱建冲甩着手里的铁喷杆乱打,小虎不慎挨了几下打,呜咽着退后,周玉几步上前,不问青红皂白就,挥着扁担劈头盖脸的打下去,朱建冲惊慌失措,用手挡着,要来抢扁担。
杨华也趁机扑上来,扭着他的手,将他按在地上,杨正英跟出来大声喊着:“快来人呀,有贼呀,抓贼了。”这一嗓子,在寂静的夜晚传出很远,带着回音,附近的狗开始沸腾起来。
三三两两的灯光亮起来,陆续开始有人拿着家伙跑过来,要不说,现在的人还是很热心的。
朱建冲起初还是挣扎着,见挣不脱,又来了人,急忙出声服软道:“老表,是我,是我,快放开。”
“你是谁呀?”杨华明知故问,这哪能放开,捉奸见双,拿贼要赃,他这不正符合吗,放开了,他往家里跑了,还怎么说得清。
“我是建冲,老表,快放开,手要断了。”朱建冲又急又痛,扭动着身体,杨正英还在扯着嗓子喊,这喊声,如催命符一般,让朱建冲浑身难受。
杨华丝毫不放手,道:“你胡说八道的,等下拿来手电筒一照,就知道你是谁了,你别胡乱咬人。”
正说着,一道光照在朱建冲脸上,晃的他睁不开眼睛,是最近的尚元生家来了,接着是弟弟尚忠生家,后面陆续的来了不少人。
既然已经来人了,杨华松开手,道:“怎么是你,你在我家地里干什么?”说着扯下他身上的农药壶,壶里还有一半的药水。
朱建冲侧着头,不去看灯光,支支吾吾道:“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周玉上前一步,用手电照射了一下菜叶,上面的水渍还在,道:“没干什么,你上我家地里来打药,你这是什么歹毒心思。”
朱建冲见抵赖是不行了,那就耍横起来,夺过杨华手里的农药壶,就要走,杨华拦住,道:“怎么说,你给个话,还好是我们今晚发现了,要是不知道,明天我们一家是不是要被药死?”
尚元生也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前几天被人下了药,你就这样来害别人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坏。”
“他弄的我,我怎么就~~~。”朱建冲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要说漏嘴了,尚元生听出不对,道:“难道你家中毒,是偷了杨华家的菜?”
“你不要乱说。”朱建冲急忙否认,他这不说跟说了也没区别,大家又不是傻子,大家心知肚明了。
朱建冲还要往家里走,杨华扯住他,道:“你半夜到我家菜地喷洒农药,你不给个说法吗?”
朱建冲不以为然,道:“我帮你家喷药,杀虫,你不谢谢我,还怪我喽?”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的是猪八戒来了都会自他不如的。
尚元生道:“建冲,你不厚道了,你要是大白天的来,没人会说你,你这偷偷摸摸的半夜上别人家地里喷药,这就是下毒。抓到了你还不认,那就送派出所。”
“是的,他敢今天给杨华家喷药,明天他就敢给全村下药,必须送派出所。”围观的人也气愤的说着。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派出所的车到了路口,车上下来两个民警,问:“谁在下毒?”
看见派出所的人,朱建冲慌了,对杨华道:“老表,是我糊涂了,我就是前几天被咬了一回,心里不平衡,才这样做的。”
杨华没说话,派出所的说:“行了,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回派出所吧,有事明天说,大晚上的这闹的,大家也都回去吧。”
朱建冲一听,急了,怎么这点事还要上派出所,分辩道:“这又没毒到谁,怎么说抓就抓呀,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派出所的小伙子可不听他胡咧咧,道:“你还讲王法,幸好事发现的早,没出什么事,要是真闹出人命了,你得赔命,知道吗?”
说着拉拉他一下,朱建冲这才意识到情况有点严重,拉着杨华道:“老表,你帮我说句话,我知道错了。”
杨华甩开他的手,道:“我没有那么宽容,你都要我一家的命了,我还能帮你求情?”
眼见事情严重起来,躲在家里的朱建庆才开门出来,不用问,也知道,他是幕后操纵的,唐水芹也开了门,奔出来,拉着周玉,说到:“二姐,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