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芙是拉着我,不让我被他拽走。”
此话一出,于熊懵了,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他、他怎么敢的啊!不、不对!于熊突然反应过来,先前柳公子喊他过去分明是让他拉走公主。
何思芙心却狠狠地发颤,指甲刺进掌心,刺得她生疼。是她、是她太懦弱……
薛秉大惊,柳元良竟然还想对公主下手?真是找死啊!
连卓林都吓了一跳,看柳元良的眼神就像是看个死人一般。
玄宗帝更是惊得直接站起来,面色阴沉的看向柳元良:“柳元良,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
柳元良急切的道:“圣上,并无此事啊!圣上!”
“你的意思是大公主说谎?”
“大公主肯定是被有心之人欺骗了。圣上明鉴啊!”柳元良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艰难的跪趴着喊道:“借学生十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公主。”
“你放屁!”李长沅小奶音怒喝:“按照平常你当然没有这个胆子。但是你今天晚上喝酒了啊!”
柳元良脸色煞白。
卓林上前嗅了嗅,扇了扇鼻子道:“确实有股酒味。还是九酿春酒。”
九酿春酒是贡酒,一般人轻易喝不到,于熊就算是想说他用酒壶泼的也没有办法了。
“是,学生是喝了些酒,但学生神志清醒,真的不敢冒犯大公主!学生今日跟温学舟比试赢了,高兴便小饮了些,所以才睡过了时辰,只能借宿在此过夜啊!圣上!”柳元良立马给自己找补道。
玄宗帝道:“大胆,你这是在欺骗朕?”
“圣上明鉴!学生所言句句属实!”
卓林上前道:“你先前还说是累极了才睡过时辰,如今又变成了喝酒误时辰,不是欺骗圣上是什么!”
!!忘记了!一个欺君之罪,一个意图侮辱公主之罪。
这、这、柳元良的冷汗直流,“圣上饶命,确实也是累极了啊!只不过也喝了些酒。只是学生怕被责罚,所以才隐瞒了喝酒的事,但学生对公主,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啊!”
柳元良只能跪求他爹能早点收到消息,赶紧过来救他。
“说要把我办了那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听不懂!”李长沅双手叉腰:“我父皇跟他的小老婆就是这么说的,然后就——”
本在盛怒的玄宗帝急忙制止:“……咳咳。”大闺女,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
其余众人:“……”啊,这些是他们能听的吗?
“长沅,你、不许没大没小的,那都是朕的妃子。”玄宗帝还是加上了一句。
卓林等人:圣上,重点是这个吗?难道不是为什么五岁的大公主居然会懂这些吗?
柳元良可没心思琢磨这是不是他该听的事情,他只觉得自己倒霉到家了,恨不得给之前口嗨的自己一巴掌。
“不,公主,我怎么可能跟您说这些呢!”柳元良赶紧否定:“您肯定是听错。”
“那你敢发誓吗?你敢发誓说你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办我的话吗?”李长沅拳头攥紧,余光看向柳元良头顶上的位置,房屋顶上,绿植悄无声息卷着几块大石头,只要他敢否认,她就扔石头下来。就当是他遭那什么天谴了。
反正宋嬷嬷每次骂人都说遭天谴的玩意。这个遭天谴在这里,肯定是非常重的惩罚。
玄宗帝都惊了,他大闺女小小年纪是不是懂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了?看来晚些时候得找皇后谈谈了。
卓林抬头望了下,发现是屋顶,又若无其事的低下头来。
柳元良低头道:“大公主,您还小,有些人会利用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薛秉:……你报我名字得了。
“你少废话!我就问你敢不敢发誓!”李长沅双眼瞪圆。这人实在是太能诡辩了,她吵不过,索性就直接用武力镇压算了。
屋顶上的绿植,拽着大石头已经蠢蠢欲动。
这时,外面又有侍卫进来禀报:“圣上,柳相在善书阁门外求见。”
柳元良听到他爹来了,差点没喜极而泣。
于熊也松了一大口气。
玄宗帝眼神莫名的看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的柳元良跟于熊,低眉遮掩住情绪,道:“宣。”
李长沅一听到那个奸相要来了,急急道:“你看吧,你都不敢发誓。你个恋童癖的变态!”
柳元良继续拖字大法:“公主,您还小,定是招奸人蒙蔽,圣上明鉴啊!学生实在是冤枉啊!”
李长沅察觉到自听到奸相过来,周围的氛围全都变了。要不,不管他到底发不发誓了,直接砸算了!
她的手骤然捏紧,眼神死死的盯着柳元良的上方。屋顶上,绿植疯狂涌动。
突然,两道小奶音加入战场。
二皇子怒道:“父皇,他都不敢发誓,肯定是想欺负大皇姐!”
“是呀,父皇,他爹来给他做主了,但父皇你也是大皇姐的爹啊!你要给大皇姐做主啊!”大皇子也仰头看玄宗帝。
玄宗帝心神一震。是啊,柳元良一听说柳相过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但他大闺女却更加着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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