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主事如何能承认,只能又连连说是误会。
“误会?你们一句误会就把我爹给抓了?要不是我们也在这里,那我爹不就被你们抓走了吗?”
“你们分明是欺负我爹不会武功,还欺负他之前就一个人,没人帮他!”李长沅愤怒道。
身后的小奶团又应和着:“就是、欺负人!”
孟家主事的面色又变了。
身后的孟家人气得面色都铁青了,要不是周围还有一堆爱看热闹的江湖人,他们早就冲上去开打了。
孟家主事道:“是谁说见他鬼鬼祟祟的,出来,把事情解释清楚!”
没多久,就有一个孟家弟子出来,道:“这、这也不怪弟子,大家都过来看画像了,就他还鬼鬼祟祟待在后山那里。”
周围看热闹的江湖人唰的立马又将目光看向了玄宗帝。
玄宗帝脸都黑了。他被误会成来打秋风的也就算了,毕竟这确实也是个无奈之举。
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被污蔑成贼?真是岂有此理!
玄宗帝正想说话,就听到他大闺女清脆的小奶音道:“我爹不会武功,当然跟他们的速度不一样。”
“所以说你也没看到我爹去了你们那个死了的家主院子里偷东西对吧!那你们凭什么抓我爹!”
“你们就是欺软怕硬!”
孟家主事道:“是、家主被杀一事,也闹得人心惶惶,那位弟子反应确实大了些,也确实是惊扰了这位大侠,不如这样,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商铺院子,都好商量。”
周围的江湖人一听,目光也变了。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玄宗帝唰的脸就黑了,真是好心计,这三言两语的,就直接把他大闺女为他打抱不平的举动归结于讹人。
他冷声道:“阁下好手段,这显得我五岁的大闺女咄咄逼人,借着这个事情讹上你们了。”
“我大闺女分明就是要你们给一个说法,既然未亲眼所见,为何直接抓我。若是东西丢失,应当是所有人都有嫌疑。凭什么只抓我?”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你们自己监守自盗,抓我当替罪羊的?”
嚯!周围有想离开的江湖人唰的顿住了,这个家伙,瞧着也不像那种窝囊的,不确定,再看看。
孟家主事一听这话,连忙道:“这其中应当是有什么误会。快说,你究竟有没有亲眼看到这个大侠靠近家主的院子!”
那位孟家弟子看到孟家主事的脸色,坚定道:“有!”
孟家主事道:“您瞧,本来我们也只是想让这位大侠配合我们,检查一番。若是没有便会放行了。”
“只是刚跟这位大侠说,他转身就跑。这误会就这么产生了。”孟家主事道。
周围的江湖人立马又看向玄宗帝这边。就这举动,不被怀疑才怪!
玄宗帝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面色又黑了。
眼下这是在孟家的地盘上,就算他说孟家的原话不是如此,这帮人也未必会相信,毕竟都是各说一词。
除非他表明他的身份,亦或者证明他自己有足够多的钱财,来表明他并不需要去偷窃孟家的那个什么黄金扳指。
但这么做的话,也唯有报官了。
皇后不在此地,那大闺女他们应当是碰上了谢南流。
容妃跟端妃的娘家都在此地,还有林虎也在。
先报官,去到官府那里之后,他书信一封给端家,再让端合钧请林虎过来。
定能护住他们。
玄宗帝一番思索,觉得此计可行后正要开口。
便又听到他大闺女道:“我呸!”
“我爹要是不跑,就真的被你们给抓了。”
“你们分明是找借口抓我爹!是不是看我爹长得好看,还弱!就想抓他去卖!”
玄宗帝被他大闺女的话给吓的瞳孔地震:“!!!”什么叫要抓他去卖?他一个大男人!
李长沅往旁边走了几步,目光看向那位孟家弟子:“你真的看到我爹往你们孟家死的那个家主的院子去了?”
那孟家弟子点头:“没错,不然我们为什么要找他?”
“我们孟家见他可怜,让他进来住了几天,还能拿十两银子,若不是那个黄金扳指是家主的遗物,也就随他去了。哪里还如此折腾,让诸位看笑话。”
看热闹的江湖人点头:“这倒是,这段时间,孟家的花销比那黄金扳指要贵重多了。人家孟家本来是想让大家过来帮忙找真凶的。”
“没错,结果真凶还没找到,家主的遗物还被偷了。孟家当然要讨个说法。”
“他们这一家都来人家孟家这里打秋风了,会偷东西也很正常。”
刚说那句话的人话音刚落。
一条长鞭直接将他卷了出来,摔到了地上。
众人目光惊骇。
这速度、这力度。居然是一个五岁的小姑娘用出来的?
李长沅小脚踩到他身上,严肃着小脸道:“我再说一遍,我们不是来打秋风的。”
“如果我们是来打秋风的,那么你也是,你们全都是!听到没有。”
被李长沅卷出来的男子感觉自己宛如被千斤重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