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梦,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呀!
虞·大师·无梦者·锦面上依旧坦然“或许是这次的鬼还没能力控制我的梦吧。”
知道她本事的嘉宾们纷纷点头。
虞锦嘛,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都不会奇怪的。
“那只剩这个小朋友了。”管卿也看到了他手腕上的抓痕“说说看你做了什么梦吧?”
子轩拍着手笑起来“是美梦!梦里爸爸妈妈和我玩游戏!”
“第一次爸爸输了,他消失了。”
“第二次妈妈输了,她也消失了。”
“大家都来和我玩游戏!所有人都输了!”
“只剩下我自己!我赢了!”
从一个半大孩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总是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小孩,你是不是分不清美梦和噩梦啊?”周祯啧了一声。
“是美梦。”男孩脸色阴沉了下来“我说是美梦,它就是!”
陶原突然开口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住在四楼的除了没做梦的虞锦,剩下的都是美梦?”
“难道做梦的内容是由楼层房间决定的?”
“还有一个特点,”虞锦看向了在厨房忙忙碌碌收拾碗筷的中年女人“你们的噩梦,都和孩子有关。”
管卿也在看那女人。
她可怜这种女人,在她心里,她们像极了童年记忆里的那头驴。
家里的驴永远都在围着磨打转,它仿佛不知疲倦,认为自己生来就该做这项工作。
管卿记得那驴年纪跟她一起变大,逐渐快要干不动活了,家里人商量把它卖掉。
她哭了一晚上,最后累得睡着了,第二天被奶奶的哎呀声叫醒。
那驴半夜悄悄从它的窝棚里,走到院子中的磨盘旁,在边上躺下来,安静地死掉了。
这个女人,她的磨盘就是她的厨房和家人。
尽管他们是一群陌生人,她还是勤勤恳恳,仿佛在执行什么设定好的程序一般,在一个诡异环境的清晨,做好了一桌饭菜,甚至在饭后去洗了碗。
“卿姐?”周祯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管卿笑了笑“怎么了?”
“既然跟孩子有关,他们又一直说自己孩子没了,虞锦觉得我们得去问问那女人。”他回头对客厅角落扬了扬头,那男人已经被他们捆了起来,正蹬着腿大叫着,展示什么叫做无能狂怒。
“好,”她跟着他们站起来“虞锦打算怎么做?”
厨房门关上了,中年女人沉浸在洗碗的水流声中,一转头,被身后的一群人吓了一跳。
“你,你们要干嘛?”
“想不想见你的孩子们?”所有人里宁松山看起来最沉稳可信,率先开口。
女人眼睛一亮,又低下头“见不到了……他们恨我……”
“见不见得到不是你说了算,你只需要说想不想见。”周祯急性子,把虞锦从身后推上来“就算他们不见你,我们虞大师也能硬把他们押来。”
虞锦:?不会说话别说。
“周祯你在娱乐圈得罪人多是有原因的!”
“多好的一个男的,可惜长了张嘴。”
“把我们虞姐说的好像那个黑白无常。”
——
虞锦步步引诱。
“就算不想见孩子,你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吗?是不是游魂?转世能不能投个好胎?”
女人猛地抬起头“真的可以吗?”
“生辰八字。”
她其实并不太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姑娘能帮到自己什么,但她已经被折磨太久,快要崩溃了。
就抓住这根稻草吧,哪怕是假的,让我喘口气也好。
她哆嗦着嘴唇,说出一个生日。
没有人注意到,站在门边的子轩恶狠狠盯着她,脸色逐渐狰狞。
“原来是双生子。”虞锦排出一个命盘“哦,不对,是一男一女。”
宁松山挑了挑眉。
虞锦半低着头,眯着眼,手里快速数着什么。
“父母宫刑克,父克母,子克父。兄弟宫倒和谐,咦,你们家里还有一个孩子。”
“奇怪,他们两个是挺好的命格,不应该早逝啊。”
“果然是谋杀!”
“真法制节目了,有没有帽子叔叔在看直播,可以准备抓人了。”
“子克父居然是儿子先死,这垃圾爹挺硬啊,真坏人活千年了。”
——
随着虞锦把他们家里的信息越说越多,女人的表情逐渐从麻木变成了狂热。
“大仙!我信你了!求你让我见他们一面吧!”
“他们,在我们的世界里,找不到。”
虞锦深深皱起了眉。
让他们见一面并不难,招魂,化形,附身,方法有很多,但前提是,她要先找到那两个魂魄。
“另外,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
“他们命不该绝,属于横死,怨气极大,加上没有归地府,一直在外游荡,相貌一定不会好看,如果能找到,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见面也没关系!”女人死死抓住了虞锦的手臂,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