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枝叶散落大院,天气渐渐入秋了,早上何雨柱一起床就和妹妹雨水一起在家打扫卫生。
难得的好天气,被子和褥套都从家里拿出来清洗一番,雨水麻利的把脏衣服拿到一个木盆里面,用搓衣板麻利的揉搓着,虽然累的喘着粗气,却没有叫一声苦累。
手头上用劲搓洗着哥哥的白色厨师服,力道不肯有一丝松懈,衣服搓洗的累了就拿起手中的棒槌对着衣服就是两下捶砸。
她要把哥哥的白色厨师服洗的干干净净,让哥哥干活的时候,能给人感觉清爽利落不邋遢。
何雨水今年十一岁了,在哥哥的身体力行影响下,小姑娘已经能为家里做不少事情,对生活杂事了然于心。已经能帮助家里操持家务了。
扫洒庭除、铺床叠被、缝缝补补、洗衣记账都是一把好手。
很多生活上的家庭开支,生活琐碎何雨柱大大咧咧的也懒的管,也都是雨水操持做主。
小姑娘从来就没有缺过嘴,何雨柱为了保证自己和妹子的营养还特意去奶站订了牛奶每天送到他们家。
当时最好的一瓶牛奶需要一角六分钱,何雨柱很豪爽的订了两个月牛奶,每天早上四五点的时候就会有送奶工将牛奶给他们家送过来。
孩子们的口粮,在三年困难时期之前,应该说是够吃的。建国头两年粮食配售,不用说孩子没受委屈,有足够的额度,就是到了一九五五年以后,粮食定量到人,孩子的定量如果按当时国家制定的"够吃不浪费"的原则来说,也是充裕的。当时儿童定量分得很细,比如不满周岁的孩子每月2.5公斤,满了一周岁,就提到3.5公斤,以后每长一岁多一公斤,直到孩子长到10周岁,就和成人定量拉平了。副食品供应不按年龄,而按人头算,所以像食用油,孩子越多越小,家里的油就会越富裕,这样的家庭往往用省下来的油票去向邻居换别的什么定量票证。
有人再艰苦也能想办法硬骨头的活下去,有些人就是家里条件不差,也会怨天尤人的抱怨生活。
雨水在外面搓洗着衣服,耳边清晰的传来贾家的争吵声。
“天天都是粗粮没有油水,秦淮茹你是想饿死我这个婆婆是不是,不要说我老太婆了,就是东旭和我宝贝乖孙也受不了啊。”
“妈,我也想吃点好的啊!可是你也知道东旭这两年工资都没有涨过,家里现在四张嘴,我不节省一些万一有啥事怎么办?”
秦淮茹满脸委屈的跟婆婆解释道。
贾张氏听到这里不仅没有体谅儿媳的不容易反而抓住话柄大骂道:“秦淮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嫌弃我儿子没本事了是不是!”
“这个家装不下你了是不是!
“你们现在有吃有喝,怎么不想想老娘当年有多不容易,守了一辈子的寡把东旭拉扯大,现在老了想吃碗稠的都难……。”
“老贾啊…我好苦啊…。”贾张氏又在家干嚎起来。
持续的争吵声从屋里传出,雨水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
心里想着,吵吧,吵吧,只要不来祸害我家就好……。
何雨柱和妹子打扫完卫生,中午在家吃完饭就骑车去厂里了。
何雨柱进厂后没有先去食堂,而是来到了厂里面的保卫科办公室。
咚~咚咚~。
很随意的在门口敲了个门,何雨柱也不急着进去,就依在门口边上笑吟吟的看着办公室里正在端着茶水跟另外两个科员聊天的肖科长。
“呦,这不是柱子嘛?稀客啊?今天你怎么跑咱保卫科来了。有啥事?”
肖科长抬头一瞅是又惊喜又奇怪的问道。
那个年代的厂保卫科可是能让小孩止哭的存在,很多小孩童年的记忆里还有关于厂里发生偷盗、打架、家庭纠纷、有人闹事等情况,都是请厂保卫科的人负责处理解决。
社会上心怀不轨的人都不敢靠近他们或在厂周围瞎转悠,就怕被他们赶巧看不顺眼或发现有啥问题,拉回去科室房间二话不说就先是一顿拳脚。
五十年代由于国家警力严重不足,城市里每三四万人才有一两个警力的背景下,政治思想过硬,服从意识强的退伍老兵都根据政策,调配进了各个单位生产车间或保卫科工作。
一些重要的化工钢铁能源型国有企业保卫科处甚至拥有自己的家伙库,受双重领导调度以弥补人员不足的短板。
所以说时间一长,就是本厂的普通员工没事都不想靠近保卫科的办公点,总感觉瘆得慌。
肖科长作为厂里负责安保工作的科长,也经常陪同厂里的领导出席一些招待陪酒的工作。
所以和负责后厨这一块的何雨柱经常见面,两个人一来二往几杯酒一下肚就混熟了。
何雨柱见肖科长先开了口,坏笑道:“看肖科长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想肖哥你了,准备找你约个酒。”说着何雨柱很自然的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房间里的另外两个科员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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