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啦,了不得啦!大伙赶紧出来看看吧!出大事啦,院里进贼啦!”
“大伙都赶紧查查看家里有没有少东西的!”
闫埠贵在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行车,气的在院里大吵大叫起来。
中院的易中海正在家里穿着裤头等着冲个澡,就又听到闫埠贵在院里鬼叫,也没听清在说啥,想到刚才在众人面前丢了脸也就没心思掺合闫家的事了。
却不想闫埠贵在儿子们的搀扶下就冲进了他家要让他管事。
“他一大爷啊,裤子换好了没啊,快出来看看吧,咱们胡同里进贼了!”
“你赶紧去派出所报警吧!”
易中海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这会他也学精了,心想老子这两年给你们拆台的还不够啊,名声都丢光了。
就是再特么积极也捞不到啥好处了,我为你们家跑一趟我不是闲的蛋疼嘛。
再说院里丢了东西,本身也不是光彩事,说明院里平时的安全防范意识就没有做到位,说不定街道办和派出所还得先教育管事大爷几句。
谁去谁顶雷,这种操蛋事还是让别人去碰吧。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珠子一动,开口道:“老闫啊,我这身上刚才淋了你一身尿,浑身臭烘烘的,怎么也得洗个澡再说。”
“要不你去后院找一下刘海中吧,他是院里的二大爷平时跟上面领导走的也勤。
你去跟他商量商量,我先洗澡去了。”易中海态度冷淡的说完就不再言语,显然是闭门谢客的意思了。
一大妈在旁边早就看不惯闫家人了,等老头子一交代完,就满脸嫌弃连推带催的把闫埠贵他们赶了出去。
闫埠贵自知自己早上得罪了易中海,现在说啥也不好使了,还不犹豫的就打算往刘海中屋里去。
海中!海中起来没啊!院里出大事了,还没进屋闫埠贵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刘海中昨晚心情又不太好,所以整了一瓶白酒。
晚上躺下后就睡了一夜,直到快十点多了,才起床跟儿子们一起吃饭,也不知道吃的这顿饭是中午饭还是早饭。
反正家里他是脑袋,他不先吃别人先动了筷子,那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拳脚相加。
所以现在一家人正围着四方桌在吃饭呢,这也就没功夫早上去凑热闹了。
看见闫埠贵进来,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些许意外,但依然四平八稳的坐着,主打的就是一个领导风范。
脸上也没表现出太多热情,就是回了一声闫埠贵算是打了招呼。
在他这种官本位思想很严重的人看来。
他是院里的二大爷,闫埠贵只是个垫底的小三,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同样二大妈也是个目光短视的女人,态度一直随老头子变化,见老头子不咸不淡的没反应,也就同样没有起身招呼,
还好一旁的刘光齐会做表面工作,找了个板凳递了过来给闫埠贵坐了下来,这才显的没那么尴尬。
闫埠贵有事求人,自然也不太看重这些细节了。
一副苦瓜脸的表情说道:“海中啊,你这还吃着呢,早上院里可出大事了!你赶紧去报警吧。”
刘海中一听这才来了精神,后知后觉的问院里早上出了啥事?
闫埠贵刚想说话,可又憋了回去。
朝一旁的儿子闫解成使了个眼色,这么大的事情他不方便自己说就让二儿子闫解成先开口。
万一后面有啥没说清楚的他再补充几句也就是了,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他来刘海中家请示工作呢!
“老刘啊,我腰也走不动路了,小辈们又不懂事,要不您辛苦一下!帮忙去报个警吧!”
毕竟你是全院的管事大爷,在院里威信高!你说话人公家肯定高度重视。
刘海中一听也觉得是自己跟上面接触的机会,以前这种机会可都在易中海手上。
从易中海自号一大爷那天开始,易中海就有意无意的强调自己才是院里的当家人。
这就让同样有官瘾的刘海中心里十分不爽和妒忌,听闫埠贵说易中海现在名望能力不如自己,刘海中的心里别提多舒畅了。
“二大爷您家有自行车,就辛苦里为咱大院主持公道,去公家那里反映一下情况吧,院里的老少爷们可都指望你了!”
刘海中此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这感觉就好比大跃进的时候他第一个砍了自家柜子烧炭炼钢的豪情和魄力。
让他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自动进入领导状态,伸出右手在人前轻松虚按两下。
开口强装淡定的说道:“大伙都别慌,这事交给我好了,我这就代表咱们大院和公家还有街道办、居委会那边反映情况。
“等警察同志来了,一切听公家安排。”
眼看有人出头,闫埠贵心里也好受了一些,硬等到刘海中扒完嘴里的饭,才跟着屁股后面出了门。
当刘海中,闫埠贵等人行走到中院拱门时,刚好看见何雨柱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静静的看着台阶上摆放的那个零配件,心里也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回想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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