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闫埠贵怒气冲冲,棒梗做贼心虚的开始挣扎张着嘴大喊:“救命啊!奶奶!救命啊!”
此时轧钢厂下班的何雨柱和易中海等人,也陆陆续续的进了院,刚巧看见这一幕。
易中海可指望棒梗以后给他养老呢,连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就冲了上去,他哪里能让棒梗出事。
“老闫别这样,有啥事等警察同志调查清楚了再说也不迟啊,可别冤枉了棒梗这孩子!”
棒梗也是半大小子凶劲起来了也是不管不顾,见人一多更加有恃无恐,一时挣脱不了闫埠贵的束缚,人一急直接张开嘴露出森冷的白牙就要咬人胳膊。
好在闫埠贵躲得快,要不然就要被咬上一口。
不过就这空档功夫,贾棒梗也找到了机会跟个泥鳅一样跑回了家。
“老闫啊,你们家丢自行车这个心情不好,我们能够理解可是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啊。”
“我看棒梗多好的孩子,虽说平时淘气一些可是大是大非上他不会乱来的。”
眼看棒梗走了,易中海就像老父亲给儿子收拾烂摊子一般,将闫埠贵拦下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一听这话闫埠贵就像看骗子一样,神情复杂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嘴里发出冷哼声道。
“老易你这么说话,我真是没法领你的情了,这个大院里谁不知道贾家人一直以来都是手脚不干净的很。”
幸亏我们几家还有老太婆看着门,那些白天上班又不上锁的邻居家,那个没给棒梗这小子以玩闹的名义,进去顺走过东西!
“别人家我不管,现在连我家的东西也敢碰,我非跟她贾家没完不可!”
这年代邻里之间可没有诽谤罪的意识,贾家名声臭那是公认的事实。
现在闫埠贵丢了自行车,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再联想到棒梗前几天鬼鬼祟祟的进院子还带个小包袱,他是越想越觉得棒梗就特么是贼!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不稳定了。”
“平时还讲的那么一些文人体面,再巨大的经济损失后彻底撕去了含情脉脉的伪装,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找回损失!”
至于这个损失怎么找回来他不在乎!就算是贾家又能如何,死了男人的寡妇家,根本没有顶门立户的人,得罪了又能怎样!
以前让着贾家那还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觉得易中海会为贾家遮风挡雨嘛。
可眼下他的损失巨大,对于常年计较算计的人来说,让闫埠贵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和懊恼感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他同样需要发泄自己的怒火!
眼看着闫埠贵不依不饶,易中海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冷言冷语道:“老闫,好话我已经说了。”
“你要是再不听劝钻牛角尖我也就没办法了,凡事都要讲证据,派出所那里也备了案了,你要是再胡搅蛮缠,你自己看着办吧。”
易中海心想反正棒梗也已经走掉了,闫埠贵手上也没证据要是带种的就去贾家屋里纠缠,没那个本事就只能自认倒霉。
易中海也懒得再给闫埠贵脸了,冷哼一声面色铁青的回家了。
众人见闫埠贵无能狂怒,见大院里的人都跟看贼一样后也都纷纷避开交谈,神情严肃的回了家,生怕给闫埠贵盯上说谁是小偷。
此时的闫埠贵如同一个大吵大闹后也不被人理解的熊孩子,根本没有人在乎他内心的愤怒与委屈。
这一年来他连早饭都舍不得吃,一家七口人几个月舍不得吃一口荤菜,就为了攒钱买一辆自行车。
如今自行车丢了,对于闫埠贵的打击,不亚于死了老婆!三大妈死了也未必有他对自行车的感情深。
男人自死是少年,他忘记不了那天他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夕阳西下的街头,无数人望向他的羡慕眼神,崇拜的眼神。
如今自行车丢了!还特么是被人偷掉的!这对他来说不亚于娶的漂亮媳妇,被土匪给抢走了。
要是现在他知道谁偷了他的自行车,他真要上去揍死那王八蛋!
这是不让他闫埠贵活啊!
甩腿走路的日子对他来说就是一次次耻辱般的嘲讽。
见周围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就来到闫埠贵身边道:“三大爷,你也别太气了,你这事吧,现在派出所和厂里保卫科都挂了号了。”
“您最近晚上多留神,想想丢自行车的晚上有啥不对劲的地方,厂保卫科已经增加了人员巡逻的次数,只要这小偷敢露头,咱们就照死了招呼他!”
“哎,柱子,我就说整个大院里就你最可老汉我的心,叔我这可就指望你了,一想到我那二八大杠在别的男人胯下我就心痛啊!!妈的找到了我非整死他!”
此时闫埠贵精瘦的脸上带着变态而残忍的笑容,这老东西现在已经给急的开始发癫了。
棒梗离开前院以后就一路小跑的回了中院,此时秦淮茹也不在家。
跑去跟其他大院的妇女一起研究做衣服去了,想等过年的时候给自己也美美的做套新棉袄。
棒梗见他妈不在家屋里只有两个妹妹和奶奶在,心里顿时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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