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快被他吵死了,你他爷爷的绝对是故意的吧?
皇帝刚进门就听到一个怪模怪样的声不停的说着话,倒是不像是人话。
想来就是舒嫔最近调教成信鸽的的那只鹦鹉了?
“绿豆儿,别吵了!”
海兰实在受不了这个绿豆儿,每次都是装智障上瘾,遭罪的还是自己。
皇帝进门看了一眼桌子打滚的鹦鹉,果真是个好鸟,毛色不错。
“舒嫔,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是?”指了指桌上的鸟,皇帝心里有些好奇,这位是怎么把那些银子带进冷宫的?
是靠的撒泼打滚吗?
海兰看他突然出现也知道他偷偷摸摸的进延禧宫听墙脚,并没有拆穿他,而是连忙欣喜的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绿豆也假模假样的开始说吉祥话了,“皇上吉祥!皇上吉祥!”跟个卡机的智障鸟一样,一直重复着。
“这鸟儿会说话,你养着它解解闷儿倒是不错。”
好奇的把鸟拿在手里,皇帝左翻翻右看看,这鸟儿……这睿智的眼神,瞧着也不像是什么多聪明的,一副很寻常样子啊。
“皇上,他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了,嫔妾每天都被他吵得头疼。”
海兰凡尔赛的点了点绿豆儿的脑袋,一副我的鸟儿很一般的模样。
皇帝看她一副头疼的样子觉得好笑。
要让人家给你送东西的时候就是好鸟儿,送了东西回来就是话太多太吵了?
“哦?既然你嫌他太吵了,那朕就把他带走了,反正你也不喜欢这吵闹的鸟儿。”
海兰无语,你看我说不要了吗?你可真逗啊,“皇上,您可真会说笑啊。”
皇帝看她一副嬉皮笑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腻歪,故意板起了脸,“怎么,当朕同你说笑的?你用这鸟儿干了什么好事还当朕不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舒嫔,你可知罪?”
看他随地就开始演起来海兰也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样子,战战兢兢的起来行礼,“皇上,皇上说的臣妾不懂,臣妾不过是养这鸟儿解解闷儿罢了。”
看她一副死咬着不松口的样子皇帝觉得这海兰胆子不是一般大,欺君之罪都不怕?
“你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处置?还有你的同党……哼!”
欺君之罪?
你们两口子玩什么冷宫真爱你不说我不猜的,老娘陪你演一场就是欺君之罪了?
你玩不起是吧?
“皇上,皇上恕罪,所有的一切都是嫔妾一人所为,请皇上恕罪!”
看着她这样爽快的认罪皇帝觉得没意思,“你与冷宫罪妃互相勾结,你说,朕该怎么治你们的罪呢?”
冷宫罪妃?
这不是你真爱吗?你小子口风变得也太快了吧?
“皇上,皇上,不关娴妃的事,是我,是我自己非要给她送信,是我自己非要让鸟儿去的,不关娴妃的事,她没有和我勾结,她什么都没给我。”
这倒是真的,冷宫那地方鸟不拉屎,老鼠去了都得流眼泪,哪有什么东西拿给自己啊?
皇帝觉得这个海兰不像个聪明的,肚子里藏不住事儿,有点秘密三言两语就被炸出来了。
这此地无银的三百两的样子,换作别人早就得怀疑上如懿让她干什么坏事有了。
“哼!瞧你这样,这样笨笨的脑子还学人家暗渡陈仓,鹦鹉送银子,我亏你想得出来。”
鹦鹉送银子,那得练多久才能送到啊?
这毅力倒是不错。
李玉看他怀着身子还行礼不敢起身,连忙让人将她扶了起来。
“皇上,您快别吓唬舒主儿了,奴才瞧您这样都吓得心肝儿颤了,舒主儿怀着身子,您就不心疼?”
“好个油嘴滑舌的狗奴才,倒是连朕都敢打趣了,我看你最近是没挨过板子皮痒痒了。”
皇帝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看她对如懿到底有多敬重罢了。
结果还算满意。
后宫像她这样蠢蠢的不懂得为自己打算的嫔妃可不多了。
看她怀着龙胎,又抬手示意了一下一旁的位置,“坐吧!就你这点老鼠胆子居然敢在后宫弄这些小聪明,也不怕朕治你的罪!”
“皇上,嫔妾哪里敢弄什么鬼呢,只是姐姐在冷宫过得实在是凄苦,她在冷宫受苦,我却在延禧宫里享受荣华富贵,我这心里……”
用帕子点了点眼角,海兰又开始随地开演了,“这延禧宫本来是姐姐的住处,如今我在这里享受,她却在冷宫被奴才们欺负,连顿像样的饭食都吃不上。”
皇帝眼神示意李玉,这是怎么个说法?
“想来往日那冷宫克扣了不少舒主儿给娴妃的东西,这冷宫本来就没什么油水,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自然是层层盘剥雁过拔毛的。”
“舒主儿想来也是知道那些人的德行,这才偷偷的避过了冷宫的人,给娴妃送了些银子花销。”
皇帝知道如懿在冷宫日子难过,也知道她在冷宫也受了皇后和贵妃几个不少暗害,可这些细碎的琐事确实不曾在意。
仔细想想自己当日在园子里可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