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依老奴看令妃这个样子就是故意要卖弄,想要勾引皇上的!”挺着个大肚子整天不吃饭,害相思病呢!
可惜,皇上除了在坤宁宫陪皇后吃饭就是在宝月楼和含香公主腻在一起,许久都不曾踏入她的宫里了。
皇后轻轻笑了起来,“嬷嬷,她的如意算盘是打不通了,皇上现在有如此绝色,她就是再怎么装病,皇上也难回头了。”
而彼时启祥宫,庆妃也是满腹牢骚,皇上最近都不来启祥宫看望格格和阿哥了,整天就是守着那个什么公主。
那个含香公主香,有自己的孩子香吗?
反正庆妃觉得自己的两个孩子挺香的。
皇帝偏心,后宫怨声载道,太后心里对这个含香公主那是一万个看不顺眼。
为了平衡后宫雨露均沾,太后还特特叫人把皇后请到慈宁宫来。
两个人经常见面,太后也没有那么多家常要说,免礼平身之后就是开门见山,“皇后,这后宫嫔妃如此之多,皇上整日为了一个外族女子冷落后宫,实在是叫哀家有些放心不下啊!”
“老佛爷,恕臣妾直言,这后宫嫔妃如此之多,可到底都不是皇上的心头爱,那含香公主生得年轻貌美,皇上这会儿正新鲜呢。”
皇后一脸的刚正不阿,说出来的话也叫太后也有些忍不住抚额,“这些哀家如何能不知道?皇后,哀家是想让你劝劝皇帝,好歹雨露均沾,免得这后宫不安宁!”
皇后也是一脸的认真,“老佛爷,皇上是您的儿子,他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也不过是这美人初来乍到,皇后一时觉得有些新鲜罢了,想必等过了这阵就好了。”
这话可不是说假的,皇帝的性子就是喜新厌旧的,再美的女人到了他的手里最后也不过是昨日黄花罢了。
太后自己何尝不知道?
不过这次这个含香公主倒是十分不一样,皇帝为她破了例,实在是叫人忍不住有些担忧。
“昔日董鄂氏之事……”当然,太后也不想这事情当真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防患于未然嘛。
皇后借着喝茶的空档扯了扯嘴角。
真是难为太后把自己的儿子想得这么的痴情。
别说一个董鄂氏,就是再来一百个董鄂氏皇帝都不可能像他曾祖父一样的。
为了一片漂亮的枫叶,放弃一整片森林,可能吗?
“老佛爷多虑了,皇上生平最看重的就是这祖宗基业江山社稷,那些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事儿是不会发生在皇上身上的。”
看她还是一脸的忧愁,又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宽慰道:“老佛爷,您且放宽心吧,皇上最是孝顺,必定不会为了一个区区外族公主,就置祖宗基业江山社稷于不顾的!”
皇帝的权欲是这些皇帝里最重的,这些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凡是不利于他掌权的,统统都被他掀翻了。
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因为一个女人就昏了头?
别看他这会儿瞧着宠爱含香公主,实则也不过是把征服这个野性难驯的女人当做一场游戏罢了。
越是难以征服,就越是能勾起他的兴致来。
要不怎么说人都是贱骨头呢?
太后暂时被说服放下了心里的忧虑,不过心里对于狐媚惑主的含香却是记在了心里。
到时候皇帝要是舍不得,那就让自己亲自出马给她一个痛快。
皇后妇人之仁,实在是叫人头痛。
晚上皇上到了坤宁宫,皇后端着架子硬邦邦的跟他说了几句家常。
不过眼底的戏谑却是骗不了人。
“皇后,你这副模样盯着朕,所为何事啊?”
皇后坐在他身边是一脸的幽怨,“皇上,您这些日子在宝月楼美人在怀可算是乐不思蜀了,只苦了臣妾,这后宫嫔妃的醋酸味儿,熏得臣妾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是这祖宗规矩如此,臣妾又不好说叫她们不许来请安了,实在是叫人好生为难。”
皇帝没忍住气笑了,“皇后,你这个六宫之主还能有这种烦恼?”身为皇后,拿后宫嫔妃说笑逗乐,委实有几分不正经了。
“皇上,臣妾这些日子也是为难,一边是皇上刚得了心头宝正新鲜,一边又是相识日久的六宫嫔妃,太后老佛爷也是忧心忡忡叫臣妾规劝皇上……”
皇帝心里不大高兴,自己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含香公主,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可是却惹得后宫不满,太后也不高兴,难道朕连自己的心意都要看旁人的脸色吗?
皇后瞟了一眼他的脸色,一脸我理解你的模样,拉起来他的手,“可臣妾也知道皇上的心意,若是劝了皇上,怕是惹得皇上败兴,若是不劝,倒是显得臣妾这个皇后十分不称职似的。”
“皇上喜欢含香公主,这几日待在宝月楼一定是十分舒心的,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岁笑容都多了起来,臣妾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唉!皇上您是一国之君,掌生杀大权,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的生计操劳,每日为了国事烦心,好不容易进了后宫松快松快,却还要因为种种琐事烦心,实在是叫臣妾有些汗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