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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

春华并没下手去摸,毕竟二人还没熟到那个份上。

“所以你说上官敬...额,你兄长的死,才是导致那诅咒的根本原因,是吗?”

上官濂摇摇头,“有人说,他是为了救人不成郁闷而死,却也有人说,他是被恶人做成蛊彘折磨而死,然而不管哪个,都改变不了诅咒害人的本身。”

“看到刚刚那个姑娘了么?”

“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上官濂突然靠近,吓得他一个趔趄。

“你干嘛突然靠过来吓人?”春华说。

上官濂忍着笑,“抱歉,我就是看你好玩,继而逗逗你。”

“那,你是怎么想的?”春华恢复镇定,问道。

上官濂说:“我怎么想的倒是不算重要,此番前来,也只是想弄清楚有关诅咒的真相而已,因为我并不相信,他会死在苍山。”

他顿言回首,“话说,你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邹伯来找儿子的,我来找我兄长。”

上官濂显然不信,“嗯?真的?”

春华想说自然是真的,可突然想到自己跟他又不熟,凭什么他问自己就得回答?

“诓你做什么?素昧平生的。”春华说:“何况,是真是假与你何干?”

上官濂便笑了起来,“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你这小兄弟,怎么这么跟长辈说话呢?”

春华一噎,这才想起这个人的真实年龄并非外表看到的这样。

“抱歉老伯,我给忘了。”

上官濂:“……”

“说起来,我们的目的地都差不多,要不结个伴?人多也热闹,你说是吧老伯?”

上官濂抽了抽嘴角,心想你还没完了是吧!

“结伴可以,不过你这称呼是不是得改改?”

春华却并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不叫老伯叫什么?”

“我那年岁不可随意泄露,需低调行事,不然,你叫我一声大哥?”

“好,那我日后便叫你上官大哥。”春华爽快答应。

一旁的邹伯听得简直牙疼。

他瞪了一眼上官濂,不满这人如此逗弄单纯小孩儿,但却也没过多提醒春华注意。

一路往上,这次倒是没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事。

他们赶在天黑前,到达了邹伯之前所说的客栈。

客栈住宿不花钱,完全是为了给过路人行个方便,但酒水便需要收费了。

上官濂很是富裕,单看穿着便能看出来。

因此在他要请客吃饭的时候春华也没客气,道了谢,便大方跟着去了。

邹伯不想掺合,拿了块干粮便回了房间。

意外的,他们居然在堂口见到了之前死了马匹丢了姑娘的那支商队。

这里是苍山上唯一的落脚点,很多人都选择在此歇息。

“小兄弟,来点儿酒水?”

春华连忙摇头。

“怎么,喝点儿呗?”

“不能喝。”春华说:“我容易醉。”

“喝一点儿不碍事,小饮怡情。”上官濂说着,已经将酒杯递到了春华面前--

第18章 邹伯之死

春华看着眼前的酒杯,有些跃跃欲试。

说起来,他对喝酒,其实有着相当大的执念。

毕竟在他眼中,能喝酒的人就证明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意味着某些事情就能自己做主,不再像个孩子一般。

何况,余宁号称千杯不醉,他身为余宁的兄弟,不说与之比肩,也不能差得离谱吧!

结果就是,两杯酒下肚,目光便涣散了起来。

春华喝醉的时候,眼底通常会带着一片莹润的光,两颊还泛着点儿红。

他年纪小,五官看起来还有些稚嫩,笑起来的时候则更显稚幼。

当日只一眼,便让上官濂记住了他。

只是种种原因,没能找到接近的机会。

本以为会错过,万没想到,天下居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喝多了?”上官濂问。

春华摇摇头,接着主动端起酒杯,“不过我再喝这一杯。”

上官濂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为何?”

春华沉默着没吭声,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太愉快。

他想起了余宁的叮嘱,于是,小声回答了一句,“那个人不让。”

上官濂对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了然于心,可还是问道:“是谁?”

春华没立刻回答。

上官濂便又问:“很重要吗?”

春华似乎没想过这种问题,闻言微微蹙了蹙眉。

“应当是...”重要的??

这原本该是张口就来的问题,然而在这一刻却又迟疑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余宁这的不告而别。

没醉的时候,他如同一个快乐的小天使,如今酒劲上头,便突然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对他来说,余宁本该是个非常重要的人,可他却因风炎的事情对自己动手了。

不但动手,还不告而别。

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有真的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他便觉得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