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底下被人赛了封信,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殷乐今天才主意到,刚捡起,耳边砰砰声不断。
殷乐当即举起棒球棒狠狠的砸,瞧你吗。
聒噪的声音立刻停止,殷乐打开信封里面一个字都没,是一张卡,不出意外是没密码的,里面固定额度,刷完就没了。
草,分手补偿是吧。
再开门,殷乐板着脸,毫无生机,像个管家的活木偶,只知道机械运动,不会说话的那种。
“你好,是殷乐,殷先生吗?”
殷乐没回答,看着眼前穿着商务西装的女士,内心烦的可以。
“这座房子已经抵押给法院了,现在你方便搬出吗?”
他有选择吗?外面停着两辆警车,没闪灯都是给他面子了。
“闻听在哪?”
“不好意思,这个不能随意透……”
殷乐摘下耳朵上的钻石耳钉,毫不犹豫的递给她。
“闻听在哪。”
“唉……三阳区的那个警察局。”商务女士也无语了,她在法院干了这么多年,家破人亡的事,确实难搞。
殷乐见她压低声音报出地点,也没收礼,点头示意准备离开。
这次没忘记回头拿两件厚衣服,等出来时,一群人围在门头,眼巴巴的等着他出来,再给门上贴条子。
殷乐没有多说,低头就走了,胃开始剧烈的疼痛,尤其是肚脐上面,像是有根针从皮肉里来回绕了圈,又狠狠的拔出。
再使劲往外拉,里面线穿着肉紧紧缩在一起,酸水直个往外翻,刺到嗓子眼,吐却吐不出来。
呼吸都扯着胃,穿着轻飘飘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