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能用的东西都用过一遍。
最终是弯弯绕绕,来到了一个常年不用的小礼堂里藏了起来。
这一次比上一回游戏中还要惊险刺激,更为直观的感受到被毫无理智的疯子追逐的恐怖。
薛慕将他放在红色的丝绒幕帘上,感觉到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连忙搂着他哄:“别怕、不怕遥遥,这里没有危险了。”
从略高的窗口洒落下洁白的光,落在艳丽的暗红色丝绒幕布上,蒲遥可怜兮兮的仰着头,像只等待审判的洁白羔羊。
“我从前没有真的欺负他们,我只是说说……”
身处高位的黑领带就算是一句无心的话,都能给下层阶级造成灭顶之灾。
他额头都是细汗,细碎的绒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脸色苍白宛如易碎的水晶花,“薛慕……你是不是憎恨我,现在要报复我了……”
在无人的礼堂幕后,虽然远离了没有理智的疯子,但却在和自己占据了十几年身份的真少爷独处,甚至他还侮辱他、要他做自己的男宠,打扰了他正常的生活。
“怎么会……”薛慕哭笑不得,有些温柔的抚摸他光洁的额头冰冷的细汗,和他柔软的头发上的湿意,“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让你做我的男宠。”
他的眼睛美丽得如同阳光碎落的湖,皮肤光洁如白瓷,唇色浅淡,脸色苍白,一副怕他报复可怜样子。
竟然……漂亮得惊心动魄。
他自己不知道吗?
自从那段钢琴视频曝光之后,多少下流的家伙排着队抢着要当他的男宠?不少人还想通过他引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就是现在这样,比弹钢琴的视频还要漂亮一百倍。
这是干了坏事也会让人无限度忍让的家伙,更何况他没那么坏,或者说只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