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竟然热出了细汗。
太近了、太热了,比三日一次的吸功时的亲吻更近,孟惊寒呼吸的热气在他耳边,热到了危险的地步。
他的呼吸粗重,行为动作极为不稳定,让蒲遥仿佛是他利爪中的猎物一般。
他双眸猩红,动作一会重一会儿轻,蒲遥甚至以为下一刻他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掉。
搂抱着蒲遥,在他细软的腰肢重重的抚摸了一下,蒲遥如受惊的小鹿般顿时弹跳起来,“不要杀我,怕、我好怕!”
他乌黑的头发如绸缎般散开,将他的皮肤衬得雪白无比,唇色殷红,如山鬼般美艳,喊起来的时候眸中带泪,一瞬间勾魂夺魄。
孟惊寒如被摄魂了般直直看着他,猛然将他搂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脊,亲吻他的唇角,“遥遥不怕,不怕不怕,不疼不疼……乖啊……”
起初被搂着的时候他又像要发疯似的,没想到搂起来之后竟是温柔的哄了起来。
蒲遥坐在他腿上,有些害怕的缩在他怀里,唇角和下颚不断被亲吻着,这一次很温柔,也没有抱太紧,让蒲遥终于舒服了些。
他在他的耳垂、下颚和唇角流连亲吻,都是轻轻的,如安抚般的亲他,让蒲遥以为从前那个孟惊寒又回来了。
但是蒲遥不敢乱动,生怕惊吓了他,让他又疯起来。
一只手牢牢搂住细腰,一只手在他的背脊抚摸,让蒲遥贴在他怀里,却也没有那么紧了。
他略微弓着身子亲吻他。
蒲遥被迫仰起了头,断了袖袍的衣服被拉下来了点。
脖子被亲到了。
寒潭边的凉夜,孟惊寒抱得没那么紧了,光洁的肩头没有衣物遮挡,风一吹,蒲遥竟觉得有些冷。
蒲遥下意识朝热源贴了贴,却被亲得更过分。
很快的,又被好好的搂抱着,竟然又开始亲嘴了。
先是被抱着放在腿上亲吻了一会儿。
蒲遥一下子被亲得七荤八素,回过神来时已经又躺在软草垫上,雾蒙蒙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定焦似的,衣服被拉扯开,褪到了手臂上,裙摆也被撩了起来。
他的周围像是烧了一团火,在静逸洁白的月色寒潭边,既冷又热,杂糅成一团,温度竟然正好。
纤细雪白的脚踝被男人深棕色的大手轻而易举握在手心里,像件被把玩的艺术品。
蒲遥愣愣的看着他,“孟大哥,你要做什么?”
这样的场景像师父给他留下来的那本武功秘籍里边的招式似的,乃是他春月功大成的必练招式。
孟惊寒怎么会的?难道他的武功秘籍落在他枕边之后,被他偷学了?
孟惊寒光着膀子伏在他身上,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爱你……”
“遥遥宝贝……我的遥遥,我心爱的妻子,我的好乖乖,我爱你……”
他一边说着,七零八落的吻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直将蒲遥吻成了一滩水。
脚踝又被抓住了。
是要练功了吗?
正想着,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遥遥,我们洞房好不好?”
…………
这春月功好生厉害。
从前孟惊寒阳气渡入,只是亲了亲嘴,蒲遥当时已经觉得自己的功力进步神速。
如今受了这武功秘籍中的大招式,只觉得这么多年来阴寒的身体,第一次完全回暖了。
如暖阳入寒潭,刹那间化成一汪春水,阴月高升,阴阳调和,他的内力如太初混沌般席卷在筋脉的每一个角落,生生将他的经脉都扩宽了一倍。
虚怀丹田充实得要命,这才是真正如雪中送炭般的暖阳化雪,蒲遥舒服得轻轻哼哼了起来,刹那间飘飘欲仙。
“遥遥……遥遥……遥遥……我爱你、爱你、好爱你……永远……永远在一起……”
蒲遥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要把男人勾得发疯了。
练春月功者时常基本都是掌握主动权的,炉鼎是他们练功的工具,掌控一个炉鼎轻而易举,奈何蒲遥的功力和男人相差得十万八千里,且他连春月功的采补之法都不会,还是男人自己送上门被采补才能用了一次炉鼎。
功力的数百倍的碾压让蒲遥完成处于弱势,连练功也是被迫灌输。
本是初尝春月功运转的滋味,但接下来男人被勾得失去了理智,至阳的无极功完全掌控了蒲遥,蒲遥根本受不了如此猛烈的阳气,蒲遥只觉得睁开眼睛一片亮光,头顶的阴月不知何时已经被烈日取代。
一整天了。
蒲遥浑身都是湿了。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晨露,又或者是其他,连乌黑的头发都是半干半湿的,湿哒哒的像只落水的精灵。
他往寒潭边爬了过去,想喝一口凉水,却又被修长的大手抓住脚踝拖了回来,被迫渡了两口温水进去。
“不要了,不练功了……”他细细的哭了起来,因为嗓子哑了,哭得也不大声,“够了,够好久了……”
如此强大的炉鼎,内力是他的百倍有余,至阳的无极功简直是天然的补药,采补那么一丁点都是大补,而这一补,补过头了,根本不是他这样的武者能够承受住的。
即使孟惊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