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继续,只是膝盖窝和纤细漂亮的手最终被弄得通红,好几次他睡过去又醒来了,要么是双腿、要么是腰间,或者是膝盖窝还是没有空闲。
蒲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那前几次过后,蒲遥春月功每每都如满月一般,到了第三天其实还没有亏缺的状态,因此对采补之事并没那么热衷,但是孟惊寒不一样。
孟惊寒最喜欢抱他和亲他,他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要练武功的,还要打猎,找食物,他甚至可能去了村里镇上买了衣服。
锅碗瓢盆都准备好了,用猎物换了钱,给蒲遥买了好几身舒服的衣裳,有一次打了只老虎,换了根玉簪回来给蒲遥,高高兴兴给他挽头发。
他每每从外面练了功都会先冲个澡,擦得干干爽爽,进了石洞,瞧见蒲遥在编小鸟玩,头发松松垮垮的挽着又美丽又温柔,他的心刹那软得一塌糊涂,又满足又躁动,搂着蒲遥一顿猛亲,把可爱的小妻子亲得泪眼汪汪,又痴迷的舔舐他每一滴眼泪,温柔的将他哄好。
好喜欢他。
爱得要命。
简直想每时每刻都亲吻他、爱抚他,将他抱在怀里藏在兜里,根本不想放手一点。
他一天算是忙碌的,又要赚钱养家,还要勤奋练功,做饭洗衣砍柴样样都做得又实在又快,回到家只想和妻子温存快乐,将人搂在怀里好好作弄一顿,但是他美丽的小妻子对采补他都没那么热衷了,只能等那三日一次,其他时候又贴又抱,将他吻得透透的,以此来隔靴挠痒。
到了第三日简直像打了鸡血般的,只一心想耗在美丽的妻子身上。
为此,每每都用心的给蒲遥好好采补,希望他内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