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说程家一家人,还重点强调:“他们叫我澜澜,小名儿,好听吧?”
两辈子,只有程爸爸和程妈妈这样爱惜的叫过他。
其他人,卫家人包括比他小的卫建国的子女,多数时候叫他野种,要不就是和陶家人一样,连名带姓的叫他。
陶家人偶尔会再叫他听澜。
每次这么叫,保准是要他让着陶辰,或者要提什么要求。
天空高远明亮,阳光也正好。
卫听澜喜欢这儿,伸了个懒腰:“哥,我真的很高兴。”
魏川看着因为伸展手臂,眼睛像只猫咪一样舒服的眯起来的小孩儿:“看的出来,那我以后也这么叫?”
卫听澜:“什么?”
魏川:“澜澜?”
多年习惯,他面色再柔和看着也冷肃,但此刻尾音轻轻的,像风拂过柳枝。
魏川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微冷不疾不徐,有种波澜不惊的威势。
但此刻,好像很不一样。
卫听澜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但他有种曾经被魏川捏住后脖颈攥了攥的那种感觉,电流好像蹿上耳廓,让人耳朵发麻。
太不习惯了。
他很习惯程家人这么叫,上辈子听惯了。
可小名儿,还是叠字,天然就透着说不出的亲昵。
卫听澜禁不住挠了下耳朵。
他不可以吗,魏川下颌微绷,问道:“怎么了?”
卫听澜不好意思的道:“有些不习惯。”
他努力的形容这种感觉:“主要是哥你声音太好听了,要是不做生意,就广播里给人读书,肯定也能发财。”
微妙的紧绷落下,魏川说:“好好吃饭,哪那么多话。”
卫听澜才不怕他,眉棱骨抬了下:“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