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平平常常的黑色轿车离开学校,并没有引起什么额外的波澜。
开车的是景晟的亲信,他目不斜视,但难免听到后座的只言片语。
景晟抱着卫听澜,攥着他一只手,喃喃问:“如果当初我有话直说,我护着你, 像魏川一样,你会不会也会心动?”
昏迷的人无法开口说话。
景晟笑了下:“不说话, 就当你默认了。其实我早就后悔了, 那次不是要逼你喝酒, 哪怕你拿酒泼我一脸, 我也高兴。但是你看不到我了,完全漠视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窗外的风景一直在变,他们换了三次车。
司机也换了三轮, 每一人只负责一段行程,被落在后面的人,并不知道景晟会带着人去哪里。
景晟后来说起前世的事。
他提起那些繁复的符咒和不断抽取的鲜血:“没想到那个老道士真有些本事,还有陶辰,我走前把他也带走了, 那个垃圾东西狡诈刻薄没底线, 留这样一个人在世上, 我真怕有天他翻身,再去打扰你的清静。”
司机听着景晟的胡言乱语, 后背发凉,马上就出城了,少爷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他不由加快车速。
而在距离这辆车十公里的地方,车队也在飞速前进。
打头的是魏川的车。
他亲自开车,副驾驶的阿六盯着手机上的定位:“老板,他们出城了,那个方向有个私人机场......”
魏川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侧脸冷漠而沉稳。
阿六知道,他遇到大事一向如此,越严重的事越有超乎寻常的稳重和冷漠。
忽然“砰!”的一声。
魏川猛的一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