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说道,“好!那你通知他们到派出所来一下,我们要做份笔录,将证据固定下来。”
“我已经通知了,他们中午收工的时候就过来。”
“好!”
交流结束,黄队挂了电话,笑着说道:“胡支队,你看吧,这有时候啊,只要将手中的线稍微松一松,风筝自然就飞上天了。”
“哈哈……”胡支队也挺开心,“你们队上这次还真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我们队上的,现在还在小西湾派出所呢。你也知道现在的政策,新入警的年轻人都得在派出所呆一年。”
“你们啥时候这么死板了?”胡支队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就差说你在这儿忽悠鬼呢。
“嘿嘿……”黄队怪笑一声,掩饰内心的尴尬。
他总不能说他也是上周才发现小高同志天赋异禀吧?那样显得他这个大队长很不称职。
而怪笑,说明我胸有成竹、欲盖弥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一旁的董军看着谈笑风生的二人,心情很是复杂。
……
王忠安家坐落于一片小缓坡上,公路正好从其院落前经过。
这地方,距离那处公路滑坡地带不过七八百米,车开了不到两分钟就到了。
这里不止王忠安一家人,旁边还有两户。
听闫明讲,这三户人中,王忠安家只有三口人,老两口带着王忠安这个精神病人。
王忠安还有一个哥哥,已经搬到了县城,因为有王忠安这个精神病人,老两口也只能呆在农村。
王忠安家背后那户人,是个留守家庭,两个老年人带着一个孙子。
据说儿子儿媳都在外面打工,除了过年,基本上没回家。
右边那户人也是一对老两口在家,年轻人都到外地去了。
这其实也是当前农村的一个现状。
一家几亩地,一年忙到头也挣不到几个钱。
留不住人。
这也是为什么大部分农村小工地上都是老年人在干活儿——因为实在找不到年轻人了。
此时王忠安家关门闭户,老两口都去县城做辨认去了。
高茂到后面两户人家走了一圈,发现都没人在家。
“可能都到地里干活儿去了。”闫明说道,“要不我给村里打个电话,让村干部带我们去找找?”
高茂想了想,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点头答应了。
闫明电话打过去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从一条小路上快步走过来。
还没走近,他就已经拿出了一包烟,抽了两支递上来。
“闫警官,你们又来了?天刚亮那会儿,你们所的小宋就找过我,说是昨天下午河里发现了尸体,到底是咋回事?”
“陈村长,我们都还没说话呢,你倒是先问上了。”闫明调侃了一句,很和谐。
“这不是好奇嘛!来,抽支烟。”
“我又不抽烟!”
高茂笑着应了一句,“谢谢,陈村长,我也不抽烟。你知道后面那两户人到哪儿去了吗?能带我们去找找不?”
“这个点儿能去哪儿?肯定去地里干活儿去了。”陈村长想都没想便说了一句,随即瞪大了眼睛问道,“死的那人总不能与他们有关吧?”
这还是一个喜欢八卦的村长啊!
忽然,陈村长神色一动,转身看了一眼关门闭户的王忠安家,又望向后面那两户人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该不会……死的人是王忠安吧?”
这次倒轮到高茂惊讶了,这陈村长不去当警察,真是太可惜了。
“陈村长,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陈村长颇有几分自得的道:“这还不简单?老王两口子因为有王忠安这个拖油瓶,已经很多年都没出过远门了,就算下地干活儿,家里门也都是敞开着的。这明显不正常。”
“而你们刚才又问起后面两家人,提都没提老王这一家。”
“而且我确实有几天没看到王忠安了,所以才多嘴这样一问。”
“真的是王忠安被杀了?”
看着陈村长那满脸求知的模样,高茂想了下,正色道:“现在还不确定!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找他们能了解啥!两家都是七老八十的人,能知道什么?你直接问我,我对王忠安家可熟了。”
高茂怪怪地看了陈村长一眼,聊了这么久,自己的语言亲和熟练度一点都不涨。
看来这还真是一个自来熟的人!不管自己亲和不亲和,他都这么热情。
只是说陈村长的这一片赤忱,多少有些白瞎了。
高茂虽说是为了了解情况,但更多是想通过面谈确定对方是否可疑,然后再借助外挂……呃,借助“盯梢”的特殊能力,确定对方是不是嫌疑人。
“陈村长,这样吧,我们边走边聊。这两家人我们还是要见一见,毕竟领导都说了,走访不能漏掉一人,不仅是他们,全村都要筛查一遍。”
“也是!毕竟是一条人命。那走吧,我带你们去找找,他们两家人的地,我都知道位置。”
说着,陈村长就走到前面带路,高茂二人随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