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传递到金属的分子之间,仿佛成了手掌的一部分。那是林间小屋的钥匙。当时周正接他出来的时候亲手留给他,“将来如果哪天需要避难,就过来,这里除了你我,没人知道。” 那一刻,蒋捷无预警地抬头,捕捉到了他眼里稍纵即逝的一丝古怪。
别考验我,周正,别考验我对你的真心,请你,别,别这样。
“捷少,你晚饭还没吃。”
历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先是低咳了一声引起他的注意,再礼貌地询问。他从下午就呆坐在这里,连姿势也没变。
蒋捷回头,直直看着他,仿佛下了决心地说:
“我要出门,历新,可以吗?”
厉新沉默着,眼睛里不肯透露的遗憾,蒋捷在他的手不自然轻握,随即展开的小动作里,还是猜测到了。
“你想好了?捷少?”
蒋捷点点头。
“正哥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拦你。” 历新对蒋捷一直很好,很护着他,“如果正哥的命令可以不听,我会阻挡你。”
“可惜周正的命令不容任何人违抗。谢谢你,历新。”
“那,捷少保重吧!”
车子停在小屋的空地前,四下里死一样的宁静,风从树间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