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 shirt,帆布短裤,盘腿坐在藤椅上,沐浴在春日上午温煦的月光之中,说不出的悠闲。
周正走过去,蹲在他跟前:“干吗一早起来就坐这儿?”
“晒晒太阳。”
“怎不去那边儿?”
周正的阳台很大,有一圈沙发,坐在上面可以看见大片湖景,而蒋捷却坐在门口,旁边一棵盆栽松柏挡着他,甚至可说是隐蔽。
蒋捷继续看着报纸,也没说不高兴:“坐那儿沈兵又要不高兴,他说不安全,会给偷袭的人制造机会。”
“他又念叨你啦?”
不知道为什么,江山对蒋捷诸多包容,但是沈兵就不行,动不动就训人不说,有时候让他教蒋捷几招防身术,他的手也很不客气。周正实在看不下去,再不用他了,自己亲自教。
“哦,那倒没有。”
蒋捷把手里的咖啡递给他,周正接过来喝了一口:“他就那身臭脾气,你别跟他较真儿。”
“嗯,我知道。”蒋捷注意到周正的额发湿润:“你热啊?”
“不热。”周正摸了摸蒋捷盘着的腿,想起梦里的样子,“刚刚做了个梦。”
“噩梦?吓的啊?”蒋捷很没同情心地笑了:“你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