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搪塞了过去,又说幸好得宋秀才援手,寻医问药,这才耽误了耕礼。
叙过旧,吴遇便有些按捺不住,他清咳一声,满怀期待问道,“有劳恩师挂念,不知他老人家这番,有何赐教?”
顾悄只来得及掏出一枚松果,还没开口,就听到内间一声闷响。
似是有人摔倒在地发出的声音,伴着小厮惊呼“公子慢着点”,和一声清斥,“何事如此慌张?”
随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顾悄熟悉的挑拨搬弄,低声答道,“谢大人见笑,实在是族叔在外,子繁才被教训,万不敢再失礼。”
竟是才挨了打,据说去了半条命的顾影偬。
话说得也高明。
明着,是说昨日顾悄摆辈分训他喊叔公的事,暗着,却是将那一身罚伤全都栽到了顾悄头上。若是亲近的人听了,自然会生出为他打抱不平的心思。
果不其然,谢大人声音立刻沉下来,“哦?我倒要瞧瞧,顾家谁这么大架子。”这般,还不忘吩咐小厮,“将他扶回去躺好,再有伺候不周,你今日也不必竖着出去了。”
谢大人?顾悄脑中蹦出刚刚那位谢居士,心道这人脚程倒快,前脚还在偏殿参禅,后脚就到后院赠药。这人不知他二人有何龃龉,不辨事实,单凭耳风就拍脑门定生死,十之八九是个猹。
单说他训下人的话,也过于苛刻冷血,不像个好人。
难怪找不到老婆!顾悄腹诽,初见时对他生起的好感,登时也消了大半。
顾影偬却仍坚持,“不不,药已上完,断没有我这等身份,还在这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