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琳琅的阻拦,顾情把心一横,独自进了内间换衣。
顾劳斯急得跺脚,不得不坦白从宽,“就是去也晚了,玉佛早被谢狗送人了。”
顾情一时情急,顾不得套上衣,穿着主腰小衣就冲了出来。
她双手按着顾悄肩膀马氏咆哮,“送谁了?哥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旧时男女七岁不同席。
即便顾家子女亲昵,也断没有十来岁上还着亵衣互见的。
咳,那略同于现代的小吊带和短裤,在后世看不怎么,当下却叫人尤其难为情。
顾悄尴尬撇眼, “瑶瑶,你把衣服穿好!别……别着凉。”
顾情低头看了看,莫名涨红了脸,给了顾悄一个暴栗,这才在琳琅的拉扯下,折了回去。
顾悄也很不自在。虽说非礼勿视……可他这个妹妹,是真·太平啊。
听说隔壁宣州府有木瓜,就不知宣木瓜有没有番木瓜那成效了……
“瑶瑶,我现在好着呢。”
顾悄摩挲着脖子上的菩提,继续尝试说服她,“咱们何必为了小小一块玉,再去招惹谢家?”
“顾琰之,”顾情一身黑色劲装,肃着脸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男儿气,小姑娘似乎对“保命”尤为执着,“不要跟我说那些有的没有,你就说,玉佛现在在哪里?”
拗不过这犟脾气妹妹,顾悄只好又将白日里的事交代了一番。
“呵,”顾情听完,冷笑一声,似笑非笑,“我道哥哥在学里多神气,这般没日没夜发奋,原来一个庶出的侄孙都可以踩在你头上撒野?”
“说什么来提醒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