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谁从谁?
女孩明媚浅笑,“既然夫死从子说不通,那是不是可以类推,幼从父兄、嫁从夫,其实也是舛误,并不是肤浅地叫女子盲目顺从?又或是,你们这群酸儒根本解不出圣人本意,所以瞎扯的?”
这推理严丝合缝,竟无懈可击!
诸生:……
顾悄:难怪现代公考女生横行天下,原来是沉睡的血脉觉醒了而已。
“呵!《礼记》云‘去谗远色’、‘君子远色以为民纪’,圣人更是‘耻有其德而无其行’,你们一条没做到,也好意思张口称礼?”顾情一锤定音。
第一回合,礼之比拼,顾情承让。
小姑娘里面,很有那么几个会阴阳的,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哎呀,还比什么比,乐他们哪比得过我们?”
“书,我看了下送到上溪的几首酸诗,真真是字如其人,丑得各有千秋。”
“他们总不至于厚脸皮要同我们比御射吧?”
“比骑射咱们也不怕,你别忘了,顾小姐可是镇国先锋大将军之女!”
“对哦,苏将军巾帼英雄,杀鞑子一枪一个,虎母无犬女,打这些书生,不跟老鹰捉小鸡似的?”
诸生:……
“还有算之一门!”有一人不死心。
“女子头发长见识短,想必不知方田、粟米、商功、均输、方程、勾股为何物吧?”
顾悄摇头,还真敢说,把九章算术搬出来,也不怕砸断自己脚。
书生团自然无人精通,但不影响他们自信满满,以为闺阁不可能知晓这些。
“谁说不知!”一声娇喝气沉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