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紧迫盯人的那位,指着原疏几人,“那他们怎么可以住这里?”
小二闻言,白眼都翻天上去了,“这位爷,您攀比前也打探打探,咱这楼老板姓什么。”
这群鼠目寸光的呆书生,他实在不想搭理。
“实话说了,咱们老板姓黄。原爷他们也不是住店,是咱们东家的贵客。”
那些个考生脸色顿时五颜六色起来。
领头人眼见着没得闹,话锋一转。
“原兄,莫要以为贴出这么一张告示,说什么稚子懵懂,你们无辜,就能慷我等之慨,将这事抹过。
咱们不问前因,只看恶果。
昨日我去府衙礼房问过,书吏只认结状才给录亲供发浮票,并不同你说什么可怜无辜。
既然顾兄仁义认他们作弟子,那就仁义到底,也为他们恶行负责。
咱们的要求也不过分,只要你们补齐结状,并赔偿损失,咱们就答应放过那几个小杂碎。
可若你们执意推诿扯皮,那咱们自然也有法子叫你们进不了考场。”
叫他们买单不够,竟然还想讹一些带走。
这强盗逻辑直接给原疏干笑了。
他也不甘示弱,“既然你们坚持栽赃,那咱们就各凭本事吧。”
顾劳斯也点头,“你告你们的,我告我们的。
几位借题发挥讹诈我顾氏的状子,想必这会我那小厮也已递到府衙了。吴大人近日忙着府试,约莫压到放榜之后才有功夫料理。
但有一事我须事先提醒你们,免得回头吃了亏你们又哭着说我顾三仗势欺人。
若为这点小事闹到府台,不论理在那边,咱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