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各位同学,没有异议的话,现在开始上课。”
老头们梗着脖子红着脸,默念不能跟权贵较劲,忍辱负重开始听女子讲习。
期间,只要有人不配合,顾劳斯就敲着戒尺,懒洋洋算账。
“夫子叫你们跟着念,不念知府扣我一百两,谁赔?”
老头们老实张嘴“啊窝恶……”
“夫子叫你们跟着拼,不拼知府扣我二百两,谁赔?”
老头们咬牙切齿“摸阿妈——”
半天下来,配合倒是配合了,但老头们学会了阳奉阴违。
读也读了,拼也拼了,到自己念的时候,只会愤愤,“老夫不会!”
顾劳斯直接上大招。
他痛心疾首,“刚刚外头知府派来的监工,已经记我一笔,第一日教学,社师一问三不知,未见成效扣培训费,拢共纹银五百两,你们自己说,该怎么算?”
那答不上来的老头把心一横,“你自己教得不好,与我何干?”他伸出双手,“你叫锦衣卫把我抓去好了!”
顾悄面露为难之色,“可你一条命也不值五百啊,哎,吴知府这秋风实在难打。”
说着,他朝外喊了声,“林大人,听说锦衣卫新研发了一种逼供办法,用烧得通红的铁针钉进指甲盖里,正在缺活人实验?”
林茵板着脸,一副“我超凶”的模样,“正是。”
顾悄嘿嘿一笑,“这老货你拖去吧,看着给点就行。”
老头不认得林茵,但认得他腰间那把绣春刀啊。
他原以为这纨绔不过虚张声势,没想到真有锦衣卫撑腰,吓得直挺挺就要下跪,被林茵一把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