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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训才不会惯着他。
他拾起李长青留下的扳指,冷漠道,“吴知府有何高见,不妨直言。”
显然,这位忠实的太子党纵使痛失一位战友,但敌人的敌人并不能当盟友。
今晚鸿门宴半点不影响他继续敌视顾氏派系。
吴书记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太子一案,此前诸多线索指向休宁,顾老大人复起后,线索又跟着指向南都。
幕后人如此设计,就是引我等乱斗。
这次若不是凑巧抓到李长青马脚,不知你我还要被他利用多久!”
顾劳斯也上前一步,开始拿手的传销洗脑绝技。
“太子病危,顾家藏了十几年的昭郡王却于此时现身,只这一出,就锤死了顾家的旧党嫌疑。
可我若是说,这亦是幕后人的诡计呢?
易地而处,若顾氏真有毒尽神宗子嗣、改弦更张的异心,又岂会捡这等险恶的风口,推出高宗仅存的血脉?”
到底惺惺相惜,苏训对上顾悄,不自觉耐心不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们不是敌人。”
顾悄目光诚挚,开始说起原委。
“早在二月,锦衣卫就在休宁秘密搜补犀皮匠人。
倒是主动投网一个,可一口咬死顾氏是毒器主谋,连带供出愍王遗孤行踪。”
顾悄将那夜谢昭的供述半真半假透露出来。
“可问起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毒,那人含糊其辞,只称与当年高宗毙命的龙佩同源。
可事实上,先时那枚鸩死高宗的龙佩,早就改头换面出现在遗孤身上!要不是谢大人发现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