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侵之势势如破竹,就算是个侧面应证。”
“哦?你这账怎么个算法?”
苏训虽狂放,但学问上却极其较真,此刻话听了一半,将信将疑,抓心挠肺,恨不得拉着顾悄秉烛论个明白。
顾悄笑着推让,“大人明日尚有要事,学生万不敢耽搁。”
“拢共说起来,不过是盐铁二物,不曾算得精细,叫异族得了便宜,大人若感兴趣,明日有机会再论。”
“盐铁?”苏训沉吟片刻,如有所悟,“好,明日我且等着你!”
“说到这里,下官正好有一事提请大人定夺。
先前院试,大人不是……不是公然嫌师弟笔下无风骨?”
吴遇见缝阴阳,明着拍马,暗里补刀。
“我这师弟最好面子,便答应大人院试以玉筋篆体应答,以显功夫。”
苏训皱眉,是有这么一出。
就听吴遇为难道,“咳,这科场用古体,还真是头一遭。
大人主试如此风雅高妙,奈何阅卷官里都是草包,没一个擅篆书,下官不知如何批改,实在为难!”
同样不擅篆书的苏训一哽。
大意了,忘记还有这一茬。原本这场他一个考生不打算录,认不认得有什么干系。
这会松了口风,可不就骑虎难下了!
终于扳回一程的吴遇拱手微笑。
“是以下官斗胆,提议明日答题还是如常,就叫师弟与大人切磋另用篆体好了。”
苏训:……
既好心提议,怎么不好事做到底?!
现下他紧着想知道盐铁之失并补救方法。
空对着一纸秦小篆,找翻译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