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劳斯也不大懂,反正这个世界也没几个人懂,《大学数学》就随便她发挥,凑活着能用就行了。
高深的学问,就留待后人书吧。
这姑娘干的第二件事,就是冤有头债有主,逮着原疏叫“还我血汗钱”。
可不是血汗钱嘛,周姑娘小算盘打得啪啪想,她上班苦哈哈一个月才发五两银子,一千五,她得干二十五年!女人的青春,能有几个二十五年?!
因为穷,周芮打扮得都朴素许多,换了件春粉小夹袄,一副乡下姑娘模样。
见着几人下了马车,都没她那“丑鬼”未婚夫,她瞪大眼不死心伸头又将马车找了一遍,“我那长腿的在逃银锭子呢?跑得这么快?”
顾劳斯笑她,“可能不止长腿,还长了翅膀。”
周芮俏脸登时垮下来,“我等着银子裁春裳呢!这个杀千刀的!”
黄五不解,“你不是前日才从账上支了这个月的银子?”
周芮叉腰大骂,“黄胖子你说的是人话吗?给你五两银子,你经得住一天花?何况我可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胭脂水粉、金簪首饰、吃食玩意儿,哪样不花钱!”
黄五摸了摸鼻子,“得,当我没问。”
周芮虽然骂骂咧咧,但还是十分尽责地将不惑楼账目和运营情况同顾悄说了一会。
这间二店原先启用的都是新人。
掌柜的也是临时寻来的,被顾劳斯各种会员等级、知识收费、一对一辅导折磨得心力交瘁,没几天就辞职跑路,顾悄正愁着,结果周小姐送头上了门。
这姑娘文能编书,武能开店,顾劳斯半蒙半骗,以包吃住为噱头,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