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宛转渐起,一扫初时伶仃,渐渐竟有万马奔腾、气贯长虹之势。
听到后来,男子们无不握拳,胸中激荡起满腔战意,女子们捂住起伏的胸口,一时不能从那杀伐之气中回神。
直到琴音散去,才有一人惊魂未定,“听罢这一曲,我仿佛战场杀敌三千,凯旋而归!”
顾劳斯瞥了他圆润的腰身一眼,你也只能梦里想想了。
“正是!这金戈铁马的铮铮之音,才是我男儿本色!”
这个就更不行了,能不能先把怀里的妹子放下再大放厥词?
“景公子,不会就是那个陈皇后连召三次都拒不入宫的第一琴师??”
好半天,才算有人反应过来,能有这等琴艺,绝非优伶之辈。
小船上那人闻言,抱琴起身,十分潇洒地凭船舷借力,如一只鹰鹞轻而易举就落在了大船上。
他一袭青衣,不显山不漏水,面上带一张青铜鹰纹面具,堪堪遮住眉眼。
十分的世外高人。
二世祖们无不被这一手震慑到。
目光中流露地全是看见偶像的小星星。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不知可否劳烦景公子,再为我们奏一曲。”
张庆一扫众人表情,登时长脸万分,拱手又向这高冷琴师请求。
他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毕竟这琴师十分难讲话,气场还冰冷,拢共接触到现在,只在见到这琴时说过一句,“好琴,当奏一曲。”此后再没搭理过他。
谁知,琴师这会不高冷了。
他席地而坐,将琴放在膝头,冷冷道,“可为你再奏一曲,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