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好理解,正值欲望萌苏的年纪,恰逢沉疴初愈的身体,又遇心心念念的那人,外加初尝过情爱的滋味,可不就一天到晚想着这点子事儿嘛。
这就叫——青春期。
“你这死鬼,编的都是什么撇脚剧本!”
顾劳斯骂了一句,可理不直气不壮的,只好一口闷下剩下半碗杏仁酪,强掩心虚。
谢景行不知他纠结,眸中含笑,替他扶了扶碗,防他灌得太快呛着。
“所以,枪林弹雨在即,顾劳斯做好战斗准备了吗?”
顾悄将碗怒往桌上一磕,有些脸热。
“那就让让子弹来得更猛烈些吧!”
谢景行:……
总觉得他跟学弟,不在一个频道。
也确实不在一个频道。
谢景行想逮他再做些战前模拟,而小顾一心只想溜号。
没办法,他菜,经不起谢景行撩拨!
一撩,他脑子就只会咕噜冒泡。
他想,果然静静是个好东西,此刻他也十分需要。
谢家的迎亲主船,极大极奢华。
顾劳斯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如履平地,半点不颠簸摇晃。
但谁能想到,这把船他是不晕了,改晕人了呢?
顾劳斯板着脸,决定出去找点事做,远离谢景行这个眩晕源。
尾舱热闹,哥几个正在鸟窝里开会。
原疏瞅着满舱扑腾的三只灰毛鸡,十分忧愁。
他该如何向顾情交代,鸡崽养了一年,没长二两肉就算了,还从黄绒朱喙的小可爱,变成三只赖头秃尾的丑家伙。
简直像被恶意掉包过。
见到顾悄,他欲哭无泪,“你说瑶瑶会信,这货真价实就是她捡的那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