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子。
可正主出场那一刹,她们集体梦碎。
迎亲的主船上,世人眼中的阎王,正扶着一个脸色白中带青、脚步虚浮不稳的少年,缓缓走出船舱。
少年披着件雪白的狐皮大氅,眉眼恹恹的模样本不讨喜。
可要命就要命在,那张脸堪称绝色,竟硬生生把天地间的冰莹雪色都比了下去。
一众北方粗粮哪里见过这等南方细糠?
少年显然不适应北方干冷,没几步就停下一阵猛咳。
谢大人蹙眉,失了耐心,竟不顾他挣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安分些,将脸埋进我怀里,若是再惊着风,可没有人顾惜你。”
他说得冷冽,但小心细致的动作,却叫岸上一众偷窥的贵女们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谢大人何时对人如此在意过?
旁人莫说惊风,死在他跟前恐怕他都吝啬一个眼神!
真正热闹的还在后头。
谢昭抱着人,大步掠过栈道,就要将人塞进谢家马车。
却有两个青年拦住他。
一个俊美,一个风流,正是顾家两位兄长。
“谢大人,大婚在即,家弟就不叨扰了,自有我们替他接风。”
谢昭竟理也不理,回首一个示意,就有护卫挡住二人。
“祭酒、翰林,还请二位不要为难小的。”
马车无情离去。
他们的弟弟全程竟头也未抬,只留给两位哥哥一个无情的马车屁股。
顾大冷下脸,顾二要跳脚。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亲弟弟被劫走,无能为力!
第二天腊八。
就有各路传言有鼻子有眼,跟腊八粥一样,沸沸扬扬。
“谢家果真看上的是顾准小儿子。”
“啧啧,这顾准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