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间深一脚浅一脚追上来一条大尾巴。
正是张家迁户部主事的长子,张庆的胞兄弟张延。
这位也才下职,这个点上门,点名求见顾悄,自是打听会试闱彩的口风。
神宗虽增设民生部,复征张老尚书总理国债与公益彩票发行等一应事务,但连日来忙着办案审人,至今未曾传召老大人商定一应事宜。
张家有点急。
顾悄讶异,“会试在来年二月,这年假都还没过,你们也忒急了些?”
张延却神神秘秘凑近,拿手挡着风耳语。
“最新消息,今年恐怕有变。”
顾悄寻思,永泰朝还能有人消息比我灵通?
“什么变?”
“这详情我也不清楚。但晌午宫里传消息,诏陈尚书、方尚书御书房议事。”
张延咂咂嘴,“我琢磨一下午,这时候礼部、户部能同时议的,也只有会试了。”
顾劳斯顿时哭笑不得,“你以为会试要提前?”
他摇了摇头,“张大人多虑了,南直舞弊案还未告结,这时神宗不会轻易动会试。
何况京都暴雪,提前更是不可能,新变或许会有一些。
总之此事不急,须得年后见机行事。”
他说得高深莫测,叫滤镜本就厚重的张延,不由又信服一层。
顾家果真如传言一般,深藏不露。
念及此,他越发觉得另一件事刻不容缓。
于是原本干事创业正当时的张主事,突然画风急转,从袖袋里掏出一枚红艳艳的庚帖。
“小人今来,受家父信托,还有一事想问问顾大人意思。”
他颇为拘谨地抓了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