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小爷实在对你失望透顶!”
他边说边跑出书房,哐当一声落下卧房门锁。
还隔空挑衅,“谢大人,今日就罚你宿在书房,批三百奏章小惩大戒!”
三百奏章?
谢昭好笑地随手翻开书案上层几份折子。
不是弹劾闱彩中心以赌养政、大逆不道的,就是检举不惑楼拉拢举子、拉帮结派的,再不济,就是批判大宁科考败坏纲纪、扰乱科场秩序的。
他微微一笑,行,这些是该好好批了。
顾劳斯可不知道阎王如此记仇。
他在房中写写算算一夜,终是得出结论。
当前除了保命,最要紧的还是搞钱。
乱世必须要兜里有钱,心中才能不慌。
而公考班则是他敛财最平稳的赛道:)
这把会试,顾氏连带姻亲好友赴考众人,一人不曾落下,已然轰动京师。
若是殿试能再以时务策入神宗眼,长线来看,可除弊清害,大兴改革之风,他与谢昭两个穿越佬双管齐下,大宁岂会继续积贫积弱?
短线来看,殿试可不分南北榜,若是他能揽下一甲三名,届时开个状元班漫天要价,不为过吧?
顾劳斯想着想着,嘴角留下激动的泪水。
是以,出榜后、殿试前的半月功夫,顾劳斯紧急加课。
为期十天的课表,从鸡鸣起到狗睡时,竟片刻不叫人消停。
如此顾劳斯还嫌灌输得太慢,恨不得撬开诸位脑壳,把文史哲地诸多知识直接倒进去。
他不仅带自己人,考前还发起小广告。
那些超出时代认知许多的讲稿,流出一二传至坊间,种种新政见解,看似无理无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