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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狂徒之手,被胁迫了,只能无助弱小又可怜的被迫打工……”

站在最后的黑袍人沉默无言。黑袍下,方良面无表情。

演,继续演!

靠着风见的戏精附体和人来疯高情商,三人继顺利混入赌场后,又顺利和赌民打成一片,十分“和谐”。

来之前,他们做过小小的调查,赌场由他们的终极目标,多恩一手操办。

将一个赌场老板引出来的最好方式是什么?那自然是——

闹大啊!

风见微微低下头,唇角狡猾的笑容一闪而逝。再一抬头,又是笑容阳光灿烂的十佳好人。

他压着纱有里坐上赌桌一端,惊的方良压低声音急道:“你们做什么?难道会玩?”

“会一点点啦。”风见谦虚地比了比手指,低头看向纱友里,“对吧,有里酱?”

文静乖巧的黑长直少女点头附和:“一点点。”

赌桌对面,留着小胡子,气质一看就是杀匪转行当赌狗的细瘦男人流里流气地龇了龇牙,笑道:“小妹妹,这里可不是什么你玩过家家的地方呢。”

狠话刚一放,一局之后,他就摸摸闭上了嘴。三局之后,他牙也龇不出来了,胡子也不翘了,嘴角抽搐地看着身边不断减少的筹码。

原本堆的像小山一样高的筹码堆此刻全部流向了对面。这意味着,等结束后,他必须向对面的小姑娘转移三千点的物资!

风见熟练地清点纱有里赢下的筹码,蔫嗒嗒地表示:“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打脸剧本真是老套、俗气又无趣呢,没劲。”

“害。”他凝重地叹了口气,伸出食指抵住下唇,疑惑思考,“真奇怪,我们也没有扮猪啊。”

小胡子男张了张嘴,目眦欲裂地看着对面驾轻就熟地兄妹俩,半天说不出话。

后面的方良看呆了,有这技术还愁什么乞讨不乞讨的。“你这叫会一点点?”

“一点点。”纱有里面色不变,点头道。

方良:“……”

被激起胜负欲的男人同伙不信邪地坐上椅子,二三十分钟后,步入后尘。

“还有嘛,还有嘛!”风见热情挥手,招呼周围神色各异的观众。

“老钱,今天失手的厉害嘛。”好事者不嫌事大,抱臂嘲笑。

“闭嘴!”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滴到瓷白纹路的大理石上。男人眼睛猩红,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人畜无害的俩兄妹,试图找出什么破绽。

黑长直面容姣好的少女端坐在椅子上,平静地注视着身前翻面的纸牌,如果忽视身前的赌桌,就像是坐在哪间中学教室里学习的乖学生。

她的哥哥吊儿郎当地站在旁边,屈起手臂搭在纱有里背后的椅背上,一只手转着木棍,花式把玩。

不管出什么牌,都好像被猜到,不管他怎么观察,都无法从女孩的神情中找到半点破绽。

男人勉力勾起嘴角,“你们、你们是出前了吧。这种手段在这里可不行呢……”

话还没落,就没风见“啧啧”两声打断,“出千?”

“没错!你们兄妹俩串通好一起背地里搞小手段,这种小把戏你当你爷爷我没见过呢!”男人笃定地指着对面。

听见声响,得知来了新人一入场就连赢七八局,众人渐渐朝这一桌聚来。

动静很快引来检察者的注意。

方良套着黑袍,险些被人群淹没。

他左看看,右看看,对赌桌这种娱乐形式一窍不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赌,往单纯了讲是运气游戏。连赢的不少见,连赢三局是运气好,但是连赢七八局就不免惹人细思。

看戏的人们注意力一齐落在风见两人身上,只听脸上贴着ok绷的青年无辜地歪了歪头,“出千?不需要哦。这种只要动动脑子就能算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做多余的事情。”

“纱有里可是纯洁又可爱的未成年,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出千什么的实在是太冤枉了啊!”

风见大声喊冤,伸出指头指了指男人,笑吟吟道:“大叔,我们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出千呢。是你左手下面多压的那张牌吗?”

男人脸色一僵。周围陷入安静,紧接着一阵哗然。

第二层,一道视线从上向他们投注而来。

此时,另一块棋盘上,棋局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黑棋白棋各占据了一角,在斜路上,终于开启了首次接触。黑棋落入白棋盘踞的领地里。

“小友似乎不喜别人称呼你的姓氏,那我便唤你名字吧,希望你不要介意。”乌桦云一边落子,一边彬彬有礼道。

“你知道,我来这里,第一眼看到副本规则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吗。”

乔洛摇了摇头。

乌桦云询问:“你是怎么想的?”

乔洛平静地回答:“很无趣的规则。”

“哈哈哈。”乌桦云轻轻笑了起来,手上的棋子都忘了第一时间放下。他笑起来眼角才隐约见到一丝皱纹,得以窥见这副年轻皮囊下的岁月。

黑色浓郁的双眼看向厅外静谧的花丛,“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呢。把人直白又粗暴的分成三等。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