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海宁省的,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还有汽水厂参会?这厂子在你们省很有名气?”
海宁省糖厂的古科长闻言皱眉不悦道:“哪有什么名气,一个小打小闹的厂子,不知道怎么还得了名额。”
海宁省全省一共就两个名额,海宁省糖厂的古科长自然不满金边市这样的小厂也过来凑热闹,平白丢自己省的脸。
旁边有其他城市酒厂的代表听闻也来凑热闹:“哟,那真是奇了怪了,等着好戏吧。”
这么一个肯定是走后门来的关系户,谁能待见啊。
见119厂四人进来大厅,场中原本热烈寒暄的其他厂代表们不约而同噤声,众人目光灼灼盯着那四人,眼神中满是探究,因为是初来乍到,自然也没有熟识的同行上前寒暄,与先前的热闹亲切场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有人唇角勾着笑意,面露不屑,替这种塞关系进来的,压根儿没有本事的小厂子感到窘迫。
看看吧,这几人指定不知所措,得找个角落自己待着去。
“呀,您是首都啤酒厂的何科长吧,幸会幸会。”赵建军上前两步,把着一位中年男同志的手紧紧握了两下,转头又同人旁边的女同志打招呼,“沪市第一糖厂的同志,你好你好,你们厂那大白兔奶糖味道可好啊,真是厉害!”
“哟,您也姓赵,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人啊!今儿在这里碰上也是有缘,有时间得喝两杯,老赵你们厂里的白酒特曲才正,那滋味儿不得了。”
“我说瞧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