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隐形,显眼的很,”方有容耐心的申明。
撇开像三流电影台词般无聊对话,明显回避开刚才那个女子话题的盛则刚正言道:“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
不声不响的离开?望望被都市繁灯照耀的再也看不到星辰的天空,应该说原本就没什么可期待的吧。
“老是付房租租住别人房子过日子也不行吧。”这不是嘴硬,这是真话。
天天等着一个没有承偌,永远不知道前一秒在什么地方的人而天天失眠,当曾经等了整整六十个日日夜夜盛则刚还是没有出现的时候,那时没绽放的花就枯萎了,最终,饱受空虚折磨的方有容得出了个逻辑推理,生活中并没有什么执着到真的不能割舍的东西。只是现在回想起当时等待着的自己就像是港台剧的悲剧女主角似的,想起来都备觉郁闷。
靠着电子锁的楼门口,方有容用行动动作阻止了步步跟随的盛则刚的脚步。
他们已经结束了,两年前莫名其妙的在一起,又在没有任何前兆中分开,没有海誓山盟,连个肉麻的亲昵话都没有的性关系状况下,两个人关系确实没什么可期盼的。离开盛则刚后,对性欲,他意外的没有预想的那样饥渴。
盛则刚看着直接拒绝了他的方有容,“我们连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