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透明罩子放在这里了,至于能逼死杨白劳的利滚利的支票被兑换成了现金,动用了被缴获出来的身份证件将这些现金被死期五年的什么基金,五年到期凭本人身份证件去取,显然,盛则刚不至于打算赖帐。
盯着摆在面前的合同般的基金购买证书,他的高利贷所得就这样被套牢了?再盯着墙角处供奉在玻璃罩下的小塔,属于他的小塔就这样被占用了?
“那不是玻璃罩,那是银行和博物馆专用的防弹玻璃,你拿锤子也砸不坏。”轻佻的盛则刚优雅隆重的介绍这个带着一定科技含量的产品。
“我——”想了想,处境不利的方有容决定在态度上客气些:“是不是昨天我的话让你觉得伤了自尊?你不用拘泥于这样的意识形态中,我没有要欲擒故纵那种龌龊的想法,更没有想和你纠缠不清的深层次意思。”
“你真的是高中毕业吗?连‘意识形态’都能侃侃而谈。”
方有容斜眼瞅着这家伙,在社会这个大熔炉中不停学习着新的流行用语是身为社会结构中一员该有的素质,别以为除了学生和公务员外,他这样的打工仔不知道三个代表和和谐社会,要想不被淘汰就得紧随时政脉搏。
舔着方有容不整的睡衣下露出来的胸前的芽,男人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