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半边身子绝对不是方有容发情或是余情未了的情动,完全是被雷的,盛则刚究竟看了多少电影?怎么背电影台词这么顺溜?
“别动。”紧紧揉着方有容的盛则刚靠着他的肩上低声道,“不是傲慢,有容,请相信,我配得上你。”
配得上?盛则刚和电影台词拼上了?耳朵眼被刮得痒痒的方有容静默了。
拉起窗帘的屋内,拥抱着他的怀抱紧滞又温柔,撩拨着方有容的耳垂,盛则刚的声音低沉的只有方有容一个人才能听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以后我还会没有定律的突来出现,再突来消失,不要追问为什么,也不要找我,只要相信,盛则刚配得上方有容。还有,除了我消失五十年以上,不然不许移情别恋知道不知道。”
臆想中的神秘感充斥着狭小的空间,交颈磨蹭的两个人在这种带着宗教的神秘色彩的气氛下轻而易举突破了理智的边缘。抛开被解开的衣服,在小小的浴室内的淋头下不停的抚摸着对方,对方有容敏感带了如指掌的盛则刚吞噬着身边这个人的一阵阵激情,被啃得硬挺的胸前的豆粒在水淋淋中份外诱人。背靠着墙面瓷砖,方有容放声呻吟着,这个密封的空间不需要矜持,忠实享受着欲望的方有容从不隐藏对情欲的欢畅。
揉捏着常年在外奔波的韧性十足的身躯,舌尖舔拨着方有容诚实的分身,全身火热的躁动让方有容不满,摆动着腰,他要得更多。吞吐下方有容的欲望的盛则刚拦腰抱起高潮后失神的爱人走出无法施展的狭小的浴室,敞亮的灯光下,谁也不能遮掩瑕疵,床榻上的方有容放肆的曲起双腿露出还在含羞未开的后襞。挑着眼角接受诱惑的盛则刚关了过于晃眼的灯,从飘窗外透进来的朦胧的光线更加有气氛更加煽情。
是痛楚还是欢愉,喘息着的男人之间的情欲不能用言辞形容,攀附着盛则刚,方有容在他的引领下,一次次达到高潮,交合处溢满了欲望的汁液,雨夜的激情渲染着小小的房子。
盛则刚睡了吗?按捺欢愉后的不适,看身边躺着的盛则刚,对他之前凑着他耳边说的话的隐晦的含义让方有容有着不安,和盛则刚接触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他也经常会说些自认为搞笑的笑话,可是甜言蜜语这类哄人的话,他还真没听盛则刚说过,真的不要追问一下?
瞄着颤动了一下眼睫毛的‘沉睡’的盛则刚,靠着床沿边思量的方有容放弃了追问,顺着盛则刚的身边躺下了,翻身的盛则刚张臂拥住他,紧紧的,紧紧的。
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饿得受不了才醒过来的两个人漱洗后摆开了桌子正式谈判。
“为了我们长长久久,我们把生活问题平摊一下,我提议,家里的生活费全部由我来包揽。”盛则刚企图蒙混。
“我包生活费,你做家务。”方有容才不会上这种当,跟盛则刚在一起不算短的曾经过了小半年,盛则刚和模特有得一拚换衣服的速度让方有容不耻,盛则刚想把家务事全推给他?哼,想都别想。
“我出双倍,不,五倍的家用。”盛则刚为自己的权益做着金钱上的诱惑。
在崇尚鹰派的方有容强硬作风下,关于家务问题达成了条约,家用和家务都平摊,家务事一人轮流做一周,每月固定家用缴纳在抽屉里,额外的可以缴纳在集体小金库算作偶尔提高生活质量的高消费方面的资金。
谈得还算妥当,收拾行李的盛则刚把同一小区的钥匙给了方有容,“我也不想触动你那自尊心,那个房子是要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装作无视的接过钥匙,方有容瞧着盛则刚从行李箱拖出个锤子,“你衣箱里放着个锤子干什么?”
掂掂做工精致的锤子,盛则刚哼了一声,“这是我准备用来对付顽固不化的你的。”
“你想要拿锤子砸我?”方有容盯着这家伙,这家伙还是欠揍,居然还想使用暴力。
“我是绅士,”盛则刚对方有容斜过来的眼色很不满,“我买过来是想在你顽固不化的时候用来哄你的,看,上面我都请人刻好了——‘死在此锤下,盛则刚死有余辜’。”
这么小的锤子也太袖珍点了吧,这完全是作秀。一把抓过以为是道具的小锤,握手里还挺沉,“我看你是想拖着我犯法吧。我会好好使用的,谢谢。”顺手把小锤子塞进衣柜抽屉里,留着盛则刚自己整理,方有容要出去了,得赶紧转转看有没有外卖,饿死了。
出门的方有容被门口摆着的东西给怔住了,门边摆着一盆茂盛的吊兰。这是谁家的?
拎着垃圾袋出门的昨天那小两口中的丈夫瞧着笑笑,“是昨天那个送花的送给你的,这吊兰长得不错。”
有点不好意思,方有容道,“昨天——”
“晓得,晓得。”邻居笑了笑,“也没超出花市的价码,大家都不容易,让人多挣两钱也没什么。”相互笑笑,客气的散了。
拎着门边的并不贵重的吊兰回转,屋内听到了的盛则刚接过把它放在窗台上,靠着胖乎乎的金琥,丰润的吊兰显得格外秀美。
第20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得准备上班了,生意人的江湖就是市场。
整整上千的名牌西装,这是职场人的铠甲;拎上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