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裹足不前了么?总是把情欲溺毙在自我压抑中,嗯,已经到了自虐的地步了。”
木文君扭过头,继续涂药膏:“放纵的代价太高了,我付不起。更何况这种放纵还不一定能带来等价的快乐。高风险,低回报,这种生意一个也不要接——不是你教我的么?”
“追求快乐并不叫放纵,我只是希望你能听听自己的心声。我还教过你男人永远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你怎么不记得?”
“……”木文君没有回答,默不作声的继续涂药。
秦守抱着手臂靠在屋旁盯了赤着上身的木文君一会儿,说:“儿子,爸爸来帮你涂药吧。”
“不要,”木文君迅速穿上衬衫,走回小屋里,“爸爸你的眼里闪着很禽兽的光,我不放心。”
旅馆里只有一张床,木文君对此非常不满。秦守自顾自的爬到床上去,任木文君在地板上发脾气,左耳进右耳出,置之不理。
木文君发了一通火,掏了掏口袋,因为被临时绑架出来,根本没带钱,也没办法再租房子,只好回到小屋里,闷闷的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秦守掀开被子,懒懒道:“到床上来,爸爸告诉你。”
木文君随手抓起一个软啪啪的装饰玩偶扔到秦守脸上,拎起一个靠枕愤愤地大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