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唱两句我听听。”
白深秀的双颊突然晕出淡红,像清水中滴入的红墨,顷刻晕染了整张脸,刚才的资本主义家又变回了草食动物,“唱得不好。”
“唱的好不好,我不得听了才知道怎么教,快唱。”贺燃无情命令。
白深秀眼一闭心一横,紧紧捏着T恤衣角,张嘴来了两句某孙姓歌手名曲绿光。
贺燃:“……”
见对面的人没反应,白深秀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很有自知之明地问:“还有救吗?”
“您声乐老师哪位?”
白深秀报了个名字。
贺燃表情沉重:“改日我瞻仰一下,他没被气死真是奇迹。”
白深秀:“……”
“没一个音在调上的,吴珑倒立拿麦随便吼两嗓子,估计都比你好听。”
白深秀被说恼了:“你教不教?”
“教,当然教,你喉位不稳,出气太急,唱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这一块,也就是声带的位置,”当涉及到专业领域,贺燃瞬间进入了状态。他上前两步,指尖搭住白深秀的喉结下方,“是压紧的。”
白深秀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那两句耸人听闻的歌声,点点头。
“发声的原理其实是你的气息和你的声带对抗和共振,形成一种协调的关系,既然是对抗,就会有输赢,这场战斗的决定权在你。”
“我?”
贺燃示范了一下用声带唱歌与气息唱歌的区别。
他唱歌时的声音和他说话时很不一样,吴珑与他最大的差距并非舞台表现力,而在于音色。贺燃音色偏中性,几乎有种蛊惑感,勾引听者不断往深处陷落。
像个海妖。
这是白深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