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小?”吴珑张大嘴,一副被深深打击到男人自信心的模样。
姜如珩转了转眼珠,一把推开吴珑,转身将站在两人的白深秀扯过来,然后把手上的素戒戴到白深秀的食指上,故意只将食指举到贺燃跟前。
贺燃迟疑着握住面前的手指,疑惑地捏了捏,“是素戒……”
下一秒,姜如珩迅速将把白深秀的手缩回,又拿下素戒戴到自己食指上伸了出去。
明目张胆地作弊。
贺燃手心落空,茫然地在半空中抓了两下,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再度握住姜如珩的手。
“嗯?”他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贺燃捏住食指上的素戒,在他印象中,刚才的食指和现在握住的手触感不一样。
刚才的更加温热,骨节也比现在这只手细致些。
“戴着素戒的……姜如珩?”贺燃迟疑地开口。
吴珑刚准备宣布他猜错了。
“等等,不对。”不料贺燃迅速否决了刚才的说话,那种熟悉又温热的触感不可能有其他人,“刚才是两个人的手吗?”
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姜如珩尝试弥补漏洞,“都是我。”
贺燃想了想,再度捏住姜如珩的食指,随后语气肯定地说,“刚才不是你,一开始是小白的手指,后面换了你,对吗?”
吴珑不可置信地摸索他双眼上的发带,“我不信,你绝对看得见!”
被当成工具人的白深秀神秘地微笑了一下。
主持人啪啪鼓掌:“贺燃猜对了两个人,这题算2分,大家没意见吧?”
台下的粉丝大喊没有。
贺燃拍开吴珑闹他的手,拆下眼睛上的发带。
倒不是他对摸骨有天赋,白深秀的手指骨节上有一处细小的伤口,是昨晚不小心擦到墙导致的。
这个伤口像一个独属于他们之间的小小暗号。
吴珑:“这么好猜的吗?让我试试让我试试!”
大哥挤开贺燃坐在位子上,手动将发带绑在自己的双眼上。
他这轮猜得是手链,姜如珩率先伸出手去,腕上挂着一串银链,吴珑的爪子捏他腕子捏了半天,着实捏不出来,于是他非常不道德得用力拧了一下。
姜如珩咬牙不吭声,下定决心等下轮到他时,势必要问吴珑报复回来。
吴珑:“我知道了!是贺燃!”
“回答错误。”
吴珑??
他一连猜了三人,全没猜对,得了个鸭蛋。
等吴珑站起来,姜如珩迫不及待地坐下报复,成功给大哥掐得嗷嗷叫,最后猜对了吴珑,猜错了贺燃与白深秀。
最后一名坐下的是白深秀,轮到他时,需要猜出的物品是耳饰。
摸耳朵比摸手难多了。
大部分人的耳朵长得都差不多,能用眼睛看出的细微区别,用手根本摸不出来。
吴珑率先窜了上去,白深秀摸了摸他耳朵上戴的耳钉,是一枚细小的银制十字。
白深秀随便蒙了一个,“如珩哥,银十字耳钉。”
“回答错误!”
吴珑得意洋洋地走到旁边。
下一个上前的是姜如珩,白深秀捏了捏他的耳廓,迟疑了一会儿,“……如珩哥,流苏耳骨夹。”
“恭喜,猜对了!”
最后一个上前的是贺燃。
指尖触到耳垂的刹那,白深秀突然轻声笑了一下。
主持人:“哦?看来小白胜券在握了?”
贺燃被他笑得一激灵。
“嗯——”白深秀不承认也不否认,手指跟黏在他耳朵上似的,不断揉弄。
被揉弄的位置迅速充血泛红。
贺燃很想避开,又怕躲开后被白深秀轻易地猜出人选,只好勉强忍耐。见他不反抗,那只手愈发嚣张起来,从耳廓抚到耳垂。
贺燃忍不住侧了侧头,白深秀的手指追着黏上来,揉得他半边身子直发麻。
“可以了可以了,现在小白说出自己的答案吧。”
他揉耳朵的时间太久,主持人忍不住出来主持公道。
白深秀勾起嘴角,“贺燃,栀子花耳坠。”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只讨厌的手离开他的耳垂时,悄悄掐了一把。
贺燃差点原地跳起来,小兔崽子,他捂着通红的耳朵想,逮着他可劲欺负。
“恭喜小白拿下2分。”
白深秀摘下蒙眼的发带,冲贺燃露出一个带有攻击性的笑容,他背对观众,嘴巴无声开合。
他说:‘好软。’
什么玩意儿!白深秀被人夺舍了吧,这小子今天整个人都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贺燃费了百般力气,才没原地红成一株小番茄。
如果说之前的白深秀是披着兔子皮的狼崽子,今天的白深秀不知被戳中了哪里的开关,直接撕下兔子面具,半点不带掩饰。
他撇过头去,拒绝同白深秀对视,生怕再听到什么荒唐的话。
“那我们接下来进入第二轮游戏。”主持人继续cue流程。
第二轮游戏是根据口型猜物品,成员们需要带着播放音乐的耳机,通过对方口型来猜产品,不能直接说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