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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膝盖磕的血肉模糊的女生会不会像他一样怕妈妈流眼泪。

她没哭,她妈妈也没有。

那个看起来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远不如金长宁妈妈看起来年轻漂亮,黝黑粗壮的手臂上也像女儿一样有着不少晒斑和疤痕。

但是她只是很大声的笑着,当着老师的面从沾着泥土的军绿色挎包里掏了补牙的钱;老师走了以后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拍拍女儿的肩膀:

“闺女啊,谁欺负你就打回去,但是别下手这么重了啊。老妈赔不起”

很轻松,很短暂的结束了。

金长宁在大家都颇感失望的走开时候还没缓过神来,他很困惑的问那个壮实的小女孩:

“女孩不应该害怕打架吗?你妈妈和你为什么都不怕老师找?”

她挠了挠被扎得紧紧的光溜脑门,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比他们都高都胖,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妈菜市场买菜抢好的摊位的时候可会骂人了,为什么怕老师骂她?”

金长宁从此深刻的记住,怕不怕或者哭不哭,不在于是不是女孩或者是男孩;

在于你是不是比别人更高更壮,是不是比别人更能唬住人。

上了初中,金长宁在课间的时候不像别人会去打打球,聊聊天;他只是沉默着一遍又一遍背着公式,单词。

他知道,想要让家长会的时候让妈妈能笑一笑,就得平时把基础知识砸牢。

初中还没上完,金旅突然就拿出一大笔钱要带金长宁去首都。

他说自己就有个女儿,原来的老婆得癌症走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