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留长头发,多有女人味。”
男人的同伴也都是打着赤膊的老头,闻言都发出快活的笑声。
全孝慈只觉得恶心,泥坑里的蟾蜍肆意吐着毒汁,还洋洋自得为“男子气概”。
葛照的呼吸变得急促,眼里已经有了血丝。
她攥着啤酒瓶的手反复握住又张开,几乎有成年人半张脸那么大的肌肉块微微颤抖。
她猛地冲上前,一脚踹断了塑料板凳的腿:“老骟货,再说一句我就割。烂你的嘴!”
男人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闪着肥腻油光的秃头因为酒精和愤怒变得通红,被骂骂咧咧的同伴搀扶起来,他几乎是跳着脚破口大骂:
“你个黄毛丫头还敢跟我急眼了啊你?我说错了吗?
一个男人婆带着一个打扮的骚。里骚。气的丫头片子,那么金贵还不让人看了!你看我敢不敢扇你!”
“砰”的响声,桌角磕碎了酒瓶,沾着玻璃碴子的半个酒瓶和那双鹰一样凶狠的眼眸一齐对着那群男人,葛照把颤抖着身体的全孝慈护在身后,高大健壮的女孩毫无惧色:
“那就比划比划,正好我也早就想找个公的试试,看看我泰拳练的怎么样了!”
一米八三的身高和八十千克的体重不仅能完全护住瘦弱的全孝慈,对于正不服气的抠弄肥肚腩的中年男子来说,足足六十四厘米的肩宽也相当具有威慑力。
每日无所事事的底层男人鲜少在口头调笑几句小姑娘以后被如此针锋相对的对峙,他浮肿的眼皮飞速的上下翻动,眯成一条缝隙的眼恶狠狠的瞪着葛照。
身后的人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