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资和与之匹配的要求都相当高,来人相貌端正,穿着合身得体的制服,尽管是夜晚被主人突然叫醒做事,但笑起来仍然非常阳光。
全孝慈认出这是初来乍到时帮忙搬过行李的小哥,还很高兴的和他打招呼,完全没有一丝不自在。
杨敛这就是拿对自己的要求去对标别人了,此等露肤度对超级时髦的小男孩来说完全是洒洒水。
心无杂念的杨修临看到也丝毫没有绝对奇怪,只是好奇的惊叹了一下原来还有这种款式的裙子,全孝慈则是很高兴地介绍这样穿真的又凉快又舒服。
肮脏的成年人自己心怀鬼胎,才会替别人会感到羞耻。
自从见到全孝慈第一面后就满怀着少男心事的男仆打心里高兴,尽管自己也是前途一片光明的高材生。
可他自知和这样美貌温柔的名门贵女有云泥之别,完全没有任何可能,天性乐观的他反而变得十分平和。
人不会为自己追不上月亮而懊恼的,男仆只是秉持着对美的纯粹向往,这样毫无杂念的纯洁暗恋让他偶尔看见全小姐一面,或者被吩咐一两句话就非常满足。
杨敛也注意到两人似乎是认识,看着全孝慈竟然露出如此放松的笑颜,又开始在心里暗自揣测:莫非这才是真正的手段,是激将法之类的。
突然嗅到男士香水的苦味,全孝慈感受着制作精良的布料包裹身体的触感。
身边是似乎又陷入沉思的杨敛,他看看表情明显变得古怪的搬行李小哥,有些手足无措。
杨敛轻咳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太暧昧了,不仅会给下面人传递错误信息,也会让这个诡计多端的漂亮小孩儿误会。
说不定明天就会把桃色绯闻传遍整个杨宅,逼迫自己就范;
结婚以后过几年二人世界生女儿正好,但她看起来就弱柳扶风的,不想生孩子也非常正常。
可身份低微难免会对这桩婚事惴惴不安甚至妄自菲薄,为了绑住自己使出伤害身体手段也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做好婚前的财产公证就非常必要,得让她意识到和老男人结婚的好处。
除了会疼人之外,只要一死立马就成亿万家产全部就可以归到她的个人名下,再也不必去耍心机玩手段,只要学会享受生活和爱情就好。
杨敛有信心,用更宽广丰富的人生阅历、时光中沉淀下来的智慧和积累的财富去浇灌一朵世界上最美而脆弱的娇花。
很可惜的是,全孝慈在他失神幻想美好未来的几分钟和同样不明所以的小哥疯狂交换着眼神,不明白杨敛为何又突然开始沉思,很想趁机偷偷溜走睡觉。
最终,全孝慈按捺不住困意打了哈切,杨敛才大梦初醒似的,仍旧坚持让他穿着外套,但也终于点头让人两人离开。
陷入黑甜梦乡的全孝慈不知道,杨敛做好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会闹得满城风雨的准备,作为他没能坚守原则的惩罚。
当然,从事态发展也绝对能看出是谁是幕后黑手。
杨敛甚至连夜调了以往的小门小户想要傍上自己的所有失败案例,想要率先分析出全孝慈的来历,好做两手准备。
一个准备是小孩儿确实无辜,纯粹是被人利用,做的一切都不出于本心。
那么杨敛打算尽快动手,救她于水火之中,这样也非常有利于培养妻夫感情;
另一个就是最坏的打算,被人教坏的小美人习惯了用姿色换取资源。
这就需要拉长战线,一定体现出自己是她所有猎物中价值最大的一个。
绝对不能表现出轻易得手的样子,极致拉扯中也容易滋生出真情实感,只是婚期要推迟一些了。
杨敛万万没有想到,自以为做好的万全准备和心理防线在看到正被侄男亲热喂食的全孝慈时,轰然崩塌。
全孝慈睡的太晚,被杨亚奇从床上叫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害怕被仆人发现全孝慈真实身份,所以特意亲自叫人的杨亚奇和温柔地把自己从床上挖起来的金长宁重叠在一起。
迷迷糊糊地也分不清了,全孝慈直接一个猛子扎到杨亚奇怀里,边嘟着嘴语气很不好地咕囊着不想起,边使劲在厚实的胸肌上用脸打滚。
按理说可以轻易制住这番动作的杨亚奇,被这套行云流水的撒娇动作搞得头晕目眩。
全孝慈睡过的床铺又满是酸甜清新的果香,柔软贴身的睡裙几乎轻薄到让他感觉是在和小慈在赤裸着相帖。
摄人心魄的柔软触感和呼吸间直往心间去的馥郁香气,都令杨亚奇丝毫无力反抗。
他偷偷在心里乐,小慈居然这么快就愿意耍小性子,这不正是接纳自己的表现吗?看来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自己一次,如果这就是二十三年孤独的代价,那么杨亚奇绝对自己真是赚翻了。
他直挺挺地坐在床边,把自己想象成一颗桉树,不停的做着暗示:是一只树懒在身上打滚而已,要有平常心。
可小树懒香香软软还穿着相当短的睡裙,年轻人早上火气本来就重,黏糊糊的撒点娇谁也禁不住。
杨亚奇的催眠没有管用多长时间,突然感觉出作为树干的躯体上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