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看着两人。
以为是自己睡的时间太长,让别人站在一旁等着,张嘴想要道歉,却完全不知道来者的姓名,也分不清辈分。
犹豫了好几次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腮边布满睡意带来的红晕,很是娇美可人。
杨送比较有眼色地主动做了自我介绍,踩了一脚只顾着犯花痴的傻弟弟,杨苟才反应过来结巴着和全孝慈打了招呼,活像第一次学会说话。
全孝慈不擅长应对亲戚之间的人情来往,手底下偷偷掐着杨亚奇的大腿,把还迷糊着的人弄得一下子清醒起来。
他连忙挺直身体,看到就差把“我要把你老婆抢走”挂在脸上的双胞胎一下子清醒了,一边随意应付着,一边护着全孝慈的头把公主请下车。
尽管全孝慈没有收敛力度,掐在腿根儿的那一下还残留着些痛感,可这种微妙的位置本就是一种隔阂感消失的表现,这才是是重点。
换句话说,小慈怎么不掐别人呢,杨亚奇又偷偷暗爽了。
睡的晕乎乎的全孝慈又打了哈切,额头抵住杨亚奇的后背慢吞吞往前走。
这种极其亲密自然的肢体动作,对于从小离开至亲的他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幸福,杨亚奇已经完全无所谓身后紧跟上来的杨送和杨苟难看脸色。
杨亚奇的物欲很低,也从不稀罕大多数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和财富。
小慈是人而非物品,有独立的想法和选择的自由,既然青睐的人选和订婚对象都是自己,那么就最后的赢家已经昭然若揭。
抬头了眼闪烁的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