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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常没有理他,只是扭头看向丹绢崔,微微一笑:“Leo,我看大家都想歪了。”

丹塔摩挲着虎口的厚茧,对项常还真有点儿模糊的印象,似乎是教子在攻读博士的那个时期交到的朋友。

“你这么说谁不膈应”,丹绢崔无奈地微笑着,实在是见惯了好友的恶趣味:

“项常说的纾解烦躁,实际上就是指每次赶ddl都会在大街上摆个碗打快板,我俩也是这么认识的。”

项常欣然承认:“在公寓立怕扰民,所以就去街上练。

效果还挺不错的,他们都管我叫chinese rapper第一人。”

【爆笑如雷了家人们,都准备好开骂了结果告诉我这是摇摇车】

【不是,哥你长得这么有老钱范儿,结果爱好是打快板?相声之都的贵族家庭吗?】

【找到他说相声视频了,上课的时候来了段贯口,挺有水准的】

【我是老项学生,他真的很努力,不管是备课还是搞抽象。

据本人描述因为不是天赋型选手,所以基本上空闲时间都在练习说学逗唱】

【摆碗意味不明哈,能上这个节目的人不都应该挺有钱的吗,为啥还租公寓住啊?】

考棱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似乎还是很好奇,便继续提问:

“常哥,你是和别人合租的吗,可能是我比较传统吧。

感觉年轻男孩和别人住不太好欸,所以我自己在哪里常住就会在当地买房子。”

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项常从果盘里揪了颗提子,只轻轻地咬了三分之一:

“我习惯节俭点儿生活,不必要的开销并不能使我愉快,就像我厌恶滥。交一样。

没有节制的挥霍财富或者健康都会让生命的质量下滑,而这样的人通常也不会有足够的品味和耐心去感受,只为一人钟情的美好。”

他轻飘飘地看向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全孝慈已经把帽子摘下,等着轮班的人来就立马冲出去抢盒饭,堪称五光十色的头发格外吸引人眼球。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讽刺他,并不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是冰清玉洁的大男孩。

考棱免脸色稍微有些变化,但很快就如常,随着其他人一起点头赞同。

【谜底就在谜面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不愿意在自己身上花钱呗

不过这种抠男一般都把钱留着给未来老婆花,也算还行】

【也不是吧,他那件风衣就挺贵的啊,我截图去官网识别搜索了,顶普通人好几年工资】

【老项五年前教我们就是穿的这件,第一次上课打扮的老带派了,校园墙上一个多月都是他!

后来就,呃,也不能说丑,毕竟长相身材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级别

但是就很难以评价,我猜测如果没有他看上的嘉宾,明天大家就能欣赏到项常老师的超绝性缩力擎天柱、艾莎公主、海绵宝宝、汪汪队主题卫衣加无数条颜色款式一模一样的束脚裤。】

“别笑话我了,绢崔,你的囧事可一点儿不比我少。”

项常把话题引到好友身上,等着看笑话。

丹绢崔无奈地叹气,知道全孝慈在看。实在不想说有损形象的事情。

也只好把自己小时候拿家里的狗练习巴西柔术,结果十字绞把狗练睡着了的事情说出来。

“别要偷工减料啊小崔”,项常不依不饶,非得让他把事情说全了。

难得心虚地看了一眼丹塔,丹绢崔没办法告诉好兄弟当事人在这里呢,只好干咳两声:

“那天我学的手法是要扯住衣领的,所以就就把我爸的浴衣找出来给狗穿上了,然后忘了洗就放回衣柜里。”

全孝慈能看得出他似乎一直在往保镖大叔那里瞟,又听见丹绢崔从小学习柔术,对网传的神秘家族势力更信了三分。

丹塔拧起眉毛,还真不知道这一茬,随手拿出手机给丹高发了短信,让他给这个逆子找点儿小麻烦。

起身活动了下筋骨,丹塔没有兴致和小鸟以外的傻孩子们多接触,太过轻浮无聊。

不过既然参加了,他也就把年轻时跨国出差,恰逢台风屯物资时买了白酒和安眠药的事情讲了讲。

“两片或者四瓶,睡一觉就过去了”,丹塔高深莫测的如此说道。

全孝慈被再次加深了这个保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印象,虽然长的好像游戏里的大boss,但根本就没有老谋深算的智慧感。

不过他也认真想了想这个方法的可行性,觉得从某方面来说还挺洒脱的。

他又把猫耳贝雷帽带上,美滋滋地掏出小镜子和小梳子理了理刘海。

今天剧组订的汉堡薯条,全孝慈立马就不想吃今深做好的便当了,准备待会儿第一个冲出去。

毕竟薯条的寿命只有十分钟,失去脆度后它就只能称之为难以下咽的条状物体。

旁边拿器材的人憋着笑,全孝慈哪里用得着这么紧张,走不出去十步就会有几个跑的快的怀里揣回来给他挑。

【这么快就到饭点儿了啊,时间居然过的这么快】

【说明这节目还可以,作为下饭综艺还算合格】

【这几个嘉宾开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