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去,却发现丹绢崔似乎没有要动作的意思,疑惑地出声询问。
没干透的水珠顺着人鱼线缓慢向下流动,丹绢崔没吭声,只是握住全孝慈的手。
从手心开始顺着一路往上揉捏雪白的软肉,又顺势牢牢钳住他的肩头:“冷吗?”
全孝慈有点懵懵的摇头,被男人滚烫的体温摸得小小哆嗦了一下,心里还在想:
哇塞,只穿了一块布还这么火热,身体素质好好。
下一秒,他就眼睁睁地看着结实饱满的胸肌离自己越来越近,而更火热的是口腔里强横有力的舌头。
全孝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被强行缠着软弱无力的舌尖有些承受不住。
躲又躲不过去,被丹绢崔另一只手掐着腰,睁大眼睛呜呜地叫,也没用。
直到全孝慈揪住他的头发才稍微缓和下攻势:“你,为什么,突然亲我。”
就这么一小会儿,全孝慈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
疑问过后水红的唇连忙紧紧闭合上,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袭击人的裸男。
虽然刚刚做完了很过分的事情,但丹绢崔眉目淡漠,初见时矜贵而难以接近的气质此时显得很重。
潜藏着的情绪都淹在了那双淡漠的眼底,让人无法摸清他的想法:“小慈,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全孝慈正咬着唇瓣,涂了玫瑰花汁似的颜色上还印着细小齿痕。
闻言有些心虚地快速舔了一下,想含糊过去:“你这是什么话呀”
丹绢崔微眯起的狭长眼睛,低下头蹭着他的鼻尖,口气很温柔:
“我们不是一直聊的